什么。
陆鸣之放过了容今的唇,眼神格外有侵略性,看得容今头皮发麻。
他撇过眼,对上了沈照安喷火的眼睛。
容今伸手挡住脸,算了,还是不乱看了,怪吓人的。
沈照安方才的声音太过响亮,惹来了一堆看热闹的人,陆鸣之压下心中不满,带着容今离去。
沈照安气炸了,追上他们牵住容今的左手,想把容今拽进自己怀中。
陆鸣之紧紧握着容今的右手,不让他拽走。
夹在中间的容今感觉很丢脸,匆忙松开他们的手跑了。
“傻逼。”沈照安骂了他一句扭头去追容今。
陆鸣之气得也骂他:“脑残!”
容今一直跑到院子里才停下,小口小口喘着气。他摸着腰间的玉佩,心想这都是什么事啊,怎么沈照安也追上来了。
容今刚想到这里,沈照安就走到他面前说:“容容,我找到你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
沈照安诚实道:“我师姐帮我找的。”
“师姐?”容今想到了白忘久。
“嗯。”想起他那不靠谱的师姐,沈照安脸色难看了一瞬。
“我的师姐名叫白忘久,容容应该认识吧。”
还真是白忘久啊,容今道:“认识,她怎么帮你找的。”
“我让师姐转告容容在外面等等我,我马上就到,结果……”
马车远去后,白忘久总算记起她忘记说什么了。
“坏了,师兄,我们可能要回去一趟。”
白忘久再赶回去,已经不见容今的身影了,在周围找了半天没找到,最后等来了沈照安。
“容容呢?”
白忘久含糊道:“那个,其实,师弟我还可以帮你找人!”
“不过需要三天,我得三天才能算到小可爱在哪里。”
白忘久说话算数,三天后算出容今即将到达陵州,沈照安骑着马赶往陵州那边,哪怕大雪天也在赶路。
谁知好不容易找到容今后,却看到容今被陆鸣之亲得嘴唇红肿。
“容容,”沈照安萎靡道:“我走了好久才找到容容,天很冷,我的手都冻僵了,思念了容容无数个日夜,容容,我可以亲你吗?”
陆鸣之听到这句话气得牙痒痒:“说那么多目的还不是为了亲容容,容容你别信他,他在卖惨!”
沈照安神情脆弱道:“容容,我没有。”
他伸出手,手心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嘶,先去包扎吧。”容今看着都疼,但他不会上药也不会包扎,只能求助陆鸣之。
陆鸣之得意地跟上去,挑衅地瞪了一眼沈照安。
自从沈照安来了之后,容今天天被这两个男人烦死了,小小的院子鸡飞狗跳。
容今为了稳住他们,专门制作了简略版扑克牌。
“这是什么?”
“扑克。”
陆鸣之故意靠近熟稔地说:“又是新玩法吗?”
“又?”沈照安脸色沉了下去。
“对啊,”陆鸣之指着旁边放着的围棋说,“容容前两天还教我玩了五子棋。”
两个男人又要吵起来了,容今洗完牌冷着声音说:“别吵,再吵出去吵。”
两个男人齐齐闭上了嘴。
容今发完牌告诉他们怎么玩,“两个农民是一伙的,地主是一个人,知道吗?”
陆鸣之:“嗯嗯,知道了,容容我们可以一伙吗?”
沈照安:“容容,我还不太会,我们一伙吧,你教教我。”
陆鸣之怒视。
容今悠闲地拿起牌,说:“我是地主,你们是农民。”
整理好牌,容今丢出四张牌说:“三带一。”
“不要。”
“不要。”
容今又丢出一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