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没这机会。”
“少贫。”
“还成吧。”
继而,麻娘又郑重其事地说:“兰时公子,你是个聪明人,比我见过的大多数人都聪明。这事儿你不可能自己心里不清楚,你之所以一直装疯卖傻,甚至对小石头巴巴的可怜充耳不闻,是你自己个儿心里在害怕。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但我是个过来人,现在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想提醒兰时公子一句,如果人走到了桥头缘分还没有散,就千万别让这机会自己溜走了。”
说着,她苦笑一下:“你看我现在,除了后悔,什么都不剩下了。”
突然,面前的方面砰一下被人从里面推开。
郑哀一脸惊慌地看着二人:“肖公子,麻娘,不好了!”
肖兰时的心间猛然一紧,二话没说,推开郑哀立刻奔向卫玄序的房里,只见一片狼藉之中,郑哀抱来的那把素琴横在地上,上面的琴弦全都断了,木头上还留着数道指甲的抓痕。卫玄序就那么倒在素琴的旁边,身边的玉盏叠在地上,里头的茶水泼洒了一地。
“卫曦!”
肖兰时一把上前搂住他,用一双愤恨的眼睛盯着郑哀,逼问:“他怎么了?”
郑哀一脸惊恐:“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按照兰时公子您说的,在卫公子的茶盏里面下了您给我的那东西,可、可想没到卫公子他刚饮了两口,就突然倒地不起……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肖兰时一双阴晴不定的眸子,像是两把利刀般在郑哀身上搜刮,好似要活生生从他身上盯下来几片骨肉一般。
忽然,麻娘一袭红裙挡在他的面前,静声道:“先查看卫公子要紧。”说着,她摸着卫玄序的脉象,两息后,神色凝重的抬起了头。
肖兰时一脸焦急:“怎么了娄前辈?”
“卫公子的脉象并无大碍。”
“什么意思?”
旋即,麻娘缓缓放下卫玄序的手腕,道:“但从脉象上来看,卫公子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怪就怪在这里,像是中了什么咒法,把他的魂魄封在某个结界里了。”
肖兰时眉头紧皱,立刻问:“那应该如何?”
“有两种法子,一是找到下咒法的人,让他把卫公子身上的咒法解开……”
话还没说完,肖兰时立刻又望向身旁的郑哀。
“不会是他。”麻娘断言道,“我醉春眠的小厮,当时入楼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个敲定了家底和功法的,没有一个是能结成内丹的。”
说着,肖兰时的目光才略放松:“抱歉。”
郑哀在一旁略显慌张地低声默念了句“无妨。”
“还有第二个法子,只是略冒险了些。”
肖兰时立刻:“什么?”
麻娘继续:“便是趁着卫公子的魂魄都被封存在同一个结界里,找到关于他记忆的那第三样东西,用他的意识做纽带,利用强烈的灵魂波震,强行破开那道结界。兰时公子,你这几日探寻的信物,可有什么线索了?”
闻声,肖兰时眼底立刻蒙上了一层阴翳:“毫无头绪。”
麻娘:“毫无头绪?怎么会毫无头绪呢?这第三种情叫求不得,你以为堂堂萧关卫公子,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求不得的东西?你真以为你随便打发来一个白净皮面的小子,就真能和卫公子把酒言欢了?”
肖兰时一愣,旋即呆愣:“你是说……我?”
看他一副傻了吧唧的模样,像是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