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弄不好就容易爆体身亡,尸体连渣都不剩的那种。
肖兰时一急,忙走上去:“卫曦你疯了吧。”
说着,就要去抢夺他手里的东西。
卫玄序连忙向身后藏:“我、我我……”
肖兰时扑上去,双手环绕过卫玄序向后面抢:“你你你你什么你?你一个小残废作什么死,”猛地一拽,拉错了手,“金麟台典策上用过金符的没一个活过一个月的,没了内丹你怎么脑子也没了?”
见状,宋石立刻清醒过来,上去拽着肖兰时的衣带就往后拉。
肖兰时忙里转头:“死小孩你干什么?!”
宋石倔强:“我不许你欺负我家公子!”
肖兰时无语高叫:“我现在是在救他呢,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他了?!”
宋石绷直了腿向后拉:“你骂他小残废!还趁机抱他占便宜!呸!臭不要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成人的坏心思!”
肖兰时:“你也疯了吧!!!”
忽然——
“嗤。”
肖兰时听见耳边喷涌过一阵热气,紧接着背后的宋石也停下手来。
一大一小两个人缓缓转过头去,望见卫玄序勾起了唇角,满眼笑意地正望着两人。
卫玄序笑的次数不多,所以每次他的笑容都能让肖兰时记得格外深切。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笑起来实在很美。
卫玄序半湿的长发收拢在耳后,完全露出他整张脸。或许是因为刚出浴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他身上穿的薄衫实在避不了寒,他露出的皮肤上映着微微的粉,尤其是眼角和耳垂,显得格外红。
肖兰时望着卫玄序,也看见卫玄序正直白地望着他。他笑起来的时候,眼里就没有平日里那些算计和权衡,只倒影着简单的小像,花是花,树是树,肖兰时甚至觉得自己在那双眼睛里无处遁形。
因为太干净了。
紧接着,肖兰时趁两人不备,身子向前一拧一扑。
砰。
他借力甩在卫玄序的床榻上,耀武扬威地举着手里的金纸:“真是不好意思了卫兄,今天我非得打扰你进步的路了。”
见状,卫玄序连忙去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肖兰时信手将纸展开,映入眼帘的没有什么三流修士的符文,只有一枚黄灿灿的太阳剪纸掉下来,落在他的胸前。
他微微发愣。
是他剪给卫玄序的那枚。
直到宋石把剪纸从他胸口捡走,再重新递给卫玄序,肖兰时就那么办倚躺在床上,脑子一团乱。
那日喝酒他到底是醒了没醒?
纸是谁剪的他到底知不知道?
一脸状况外的宋石被卫玄序从善如流地打发出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又重新只剩下两个人。沉默好像将寂静拉长了。
良久,卫玄序开口:“你也出去。”
闻言,肖兰时从床上撑起胳膊,刚要起身,忽然看向撑在卫玄序被褥里的手。
他眼底一沉。因为那被褥还是温的。
而卫玄序洗沐,就算是再快,满打满算都要半炷香。在萧关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半炷香的离去绝不可能还留下如此的温热。
也就是说,在肖兰时进入清堂前不久,卫玄序才刚刚从被褥间起身,根本没有可能去禁池沐浴。
肖兰时装作无事发生地从床榻上下来。
卫玄序正要将弄乱的床铺收拾工整。
忽然,肖兰时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水渍,那是刚才争抢时,被卫玄序的湿发不小心蹭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