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揉捏,“真的哪哪都不舒服?”
傅晓趴在他身上,慵懒的轻“嗯”。
沈行舟低声说:“可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
“昨晚我问你...”
傅晓顺着他的话回想,昨晚的画面就不受控制的涌入脑海。
脸颊和耳朵热了起来。
她咬着牙捂住他的嘴:“闭嘴...你瘪说话了...”
沈行舟低低笑了,掐着她的腰让她往上,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看她羞涩的神态,让她将脑袋埋在自己脖颈处。
又重新将手覆了上去,揉着揉着,他的呼吸又重了起来。
傅晓趴在他脖颈咬了一口,警告道:“老实点...”
沈行舟动了一下,叹气:“好...”
......
穆连慎的车停在京郊。
推门走进一处小院子,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坐在院子里的老人身上。
“舅舅...”他抬脚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看着明显年老许多的老人,穆连慎叹了口气,“昨天安安婚礼,您还是没来啊...”
杨怀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勤山兄当时挺恨我的,我出现在傅家人身边,难免尴尬,”
“现在一切都好好的,我就远远的祝福就好了,没必要上前,”
穆连慎沉默,半晌后他轻声开口:“我母亲做的错事,不能怪在你身上,明天安安回门,来吧...我爹经常问你,”
眼看着他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难不成要别扭到最后嘛?
杨怀书低头不语。
穆连慎站起身,走到一边,忽然回头:“舅舅...你一直躲着,到底是因为我娘当时的错心生愧疚,还是因为...”
“您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杨怀书摆摆手,“愧啊...勤山兄是我知己好友,我亲妹子却做出那种事,我能不愧吗...”
他慢悠悠的站起身往房间走去。
这是实话,他依旧还记得,他找医治傅静姝的方法归来,傅勤山看他的眼神。
警惕、防备、还有恨。
不过也是应该的,静姝本就身中剧毒,却还是想生下穆连慎的孩子。
这时候他的妹妹,却因为莫名的原因怀疑她。
甚至要赶她出京市。
还有那个罪魁祸首穆婉兰,她又做了什么啊。
所以傅勤山连带着也恨上了他。
杨怀书理解。
他也一直在后悔,当初他为何不在京市,若在,穆婉兰的计谋不会得逞。
可他现在在意的是,那条脉象。
他在后来又遇到过类似的脉象,由此推断,当时静姝怀的,很有可能是双胎啊。
静姝生产后,傅勤山那般疯狂的将他拦在门外,不让他靠近。
肯定不是一个好的消息。
后来他又没在傅家见过除傅晓之外,另外的孩子。
那就说明....
可这事,能与此刻的穆连慎说嘛?
又怎么说呢。
他好不容易正常生活,难不成要告诉他,当初死去的,不仅是心爱的女人,还有另外一个孩子?
伤疤重新揭开,届时疼的,也不知道是谁。
傅晓那孩子能承受自己还有一个双胞兄弟,跟着母亲一起去世的消息吗?
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