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霁初,她来报案。”
“哈?”
当事人慕轻晨傻眼了,她只是来问问,怎么就报案了?
“需要我帮忙?”
“要!有人打算改名慕轻晨,偷走她的录取通知书去上大学。”
“什么?开市这座城市有毛病吗?一个个都那么喜欢成为别人?”
“王家庄的知青知道不?”
“不是自打来了后,就跟村民一直干架。”
“嗯,你去查,那个叫蒋梦梦的知青很快就会改名叫做慕轻晨。”
李霁初挠头:“可我还得审问人!”
“霁初,你跟着这位女同志走一趟,上大学是大事,耽误不得。”
陈颂洗涮完,神清气爽的出现在三人身后,听到姜时让他干这事,就知道有原因,索性直接开口了
“可老大,这事还没发生啊。”
“先去验证一下,发生就来不及了。”
“是!”
看到李霁初带着慕轻晨离开,陈颂才询问道:“理由?”
“他脸上的红鸾星动了,如果错过了这次,就会跟你一样孤独终老。”
陈颂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小小年纪,不要拘泥于情爱。”
“我说的是你。”
“……”
陈颂索性不回她话,把钢笔从裤兜掏出来放在她面前:“谢谢你的钢笔,要不是它,我估计就中招了。”
“这是你的钢笔。”
“你懂就好。”
姜时转着他的钢笔,漫不经心的问道:“招了?”
“嘴硬得很。”
“要我帮忙?”
陈颂果断地摇摇头:“别了,你不适合让他看到,万一被他传递出去消息,就容易有危险,已经安排好人对付他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熬,还是我能熬。”
姜时看着一身正气他,咬咬牙,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铜币放在了他手心上:“能护你一命,贴身携带,洗澡也别离开。”
“这……”
“你的面相一直是印堂发黑,到退散,又发黑,我能怎么办?我也绝望的很。”
姜时努努嘴,她好不容易带出来的铜币啊,可他为了国家,自己命都不顾,又怎么做得到袖手旁观。
“用红绳可以吗?”
“你有?”
陈颂从口袋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这是我妈的遗物,能帮我串一起吗?”
玉佩是月牙形状,质地细腻温润,阳光下一照透亮无瑕。
姜时到这基本上就没见过这等好物,忍不住的感慨:“好玉。”
陈颂唇角微微扬起,难得看到一抹笑意:“嗯。”
这一笑,如冰山融化一样,让姜时都看呆了:“你笑起来怪好看的,还有酒窝。”
“……”
她手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