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他依然没有改变自己对战争的看法。杀戮随机选取了猎物,牺牲和流血都不遵循人的意志,当杀过那么多人的手停止扣动扳机后,会发现在恐惧和紧张中耗费的那么多时光毫无意义,除了徒增内心的负累。但在墨菲斯的生活教会了他一个道理,战争本就不是什么理性或公正的问题,就像爱情一样,一旦卷入其中,终生无法摆脱。
战争是政治的一部分,然而政治无法把影响扩大到具体的战争计划。政治家能告诉他们需要做什么,却无法告诉他们应该如何去达到目的,因为政治无法决定具体的兵力部署或军事行动的细节操作。这是他们这些职业军人的工作,也是他们减少牺牲、最大限度挽救己方军人生命的途径。
凌深并不赞同克莱蒙斯对于战争的很多观点,也厌恶这个Alpha将生命当成工具的做法,但两人对于萨南半岛的问题在想法上殊途同归,所以他也不会去拒绝。
无需多言,塞涅尔能理解丈夫的决定,也坚定地支持他的选择。战争中的形势瞬息万变,有大量相互影响的因素需要鉴别。制定计划当然意味着无与伦比的巨大压力,当一个人知道他的每一个思考和决定都关系到成千上万人的命运时,他必须在快速吸收所有信息的同时不让自己的思想陷入混乱,并在纷乱模糊的迷雾中作出准确的判断。
凌深有这个能力做好这件事,塞涅尔一直坚信这一点。
他扭过头去吻着心爱的男人,喃喃道:“那你以后会很忙……”
凌深知道妻子是舍不得他,他抽出塞在后穴里的手指,换自己的阴茎插进去,一下子就捅到了最里面。塞涅尔乖顺地抬起屁股,让龟头可以顶到自己的敏感点,轻吟着承受他的抽插。他抱住塞涅尔,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把Omega的身体变得更加湿润。
“只要没有突发事件,一样每天陪你睡觉。”他抱住塞涅尔,安抚道。
那双蓝眼睛在镜子里缠绵又依恋地望着他,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嗯,那做爱呢?”
凌深忍不住淡淡笑了一下,低头吻了吻那赤裸圆润的肩头,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声说:“也一样。只要回家,不管多晚。到时候可别喊累。”
塞涅尔这才笑了起来,侧着脸去咬他的嘴唇,压低了嗓音诱惑他:“明天,嗯,想看我穿什么?新买了黑色的,和,啊……粉色的。”
“你明天又要去见哪个Alpha?”凌深还以为他又有像上次去见罗宾一样的事。
塞涅尔目露委屈,晃着屁股讨好他的Alpha:“我没有……嗯我,我是想穿给你看。”
凌深被勾得一身邪火,一巴掌扇在摇晃的臀肉上,打出了一层白波来。塞涅尔浪叫了一声,似乎在扇打的疼痛中更来劲了,腰塌得更低,抬起一条腿搁在洗手台上,打开自己的下体让身后的男人操得更深。
“随你。”凌深咬着牙说了一句,扣住塞涅尔的腰,猛力顶撞起来,把Omega的下体插得一直往下淌水。
这还不够,他听到刚才扇打的那一下,塞涅尔爽得叫声都变了调,尾音高高扬起,通常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声音。因此他不断用右手扇那白软饱满的臀肉,Alpha手劲大,几巴掌下去,塞涅尔的整个屁股都被他打红了,上面交错着掌印,看上去可怜又香艳。而且每一巴掌下去,Omega的后穴就会整个夹紧他的阴茎,淫荡地往外喷出更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