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被西裤包裹的长腿绞在一起,整个人都不受控地往Alpha的身上贴。他让司机把前座和后座之间的挡板升起来,后排被隔绝的一瞬间,塞涅尔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呜咽。
“深,帮帮我……求你,帮帮我……”塞涅尔的手抓着凌深的衣领,温度偏高的手指一直在往里探。
凌深眉头紧锁,抱住Omega饥渴的身体,稳住自己的声音:“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我,不行了,深!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帮我!”
催情剂的的效力完全在体内发散开来,塞涅尔被汹涌的欲潮淹没,浑身又热又湿,身体渴望着被抚摸、被进入、被填满。他伸手去扯自己的衣领,但手指毫无力气,根本扯不开,他只能把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凌深注意到他的动作,迅速抓住了他的手:“再坚持一下,我们快到了。”
但被强制激起性欲的Omega和发情时没有任何差别,此刻不断用自己的下体去蹭Alpha的下体。即便隔着西裤,凌深也被柔软的肉体蹭得起了明显的反应。塞涅尔几乎是缠在他的身上,漂亮的蓝眼睛里盛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如同一件脆弱的珍宝在破碎成一地晶莹的边缘。
凌深感到有些不忍。
他厌恶这种被Alpha和Omega之间的原始连结驱使的不可抗拒的本能,然而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他无法抑制地对自己的妻子心生怜惜。一个被生理反应支配的Omega,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任何力量反抗一切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任人宰割般乞求着他。
发烫的肌肤和颤抖的喘息入侵了Alpha的感官,凌深将塞涅尔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感受到汗湿的额头和发丝蹭着他的侧颈,温热的眼泪停不下来似地淌到他的皮肤上。他抬起手不断抚摸着妻子的脸颊,哪怕是在Omega的发情期,他都没有这样做过。
似乎被这样亲昵的动作安抚住了,塞涅尔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喉间发出压抑的呜咽。
“深……”塞涅尔不停地喊着丈夫的名字,语调哀婉悲切。
煎熬的回家之路总算到了终点,凌深抱着塞涅尔疾步冲入家中。他想也不想地跑上二楼,把Omega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撕下两人后颈上的抑制贴,杜松子酒和晚香玉的信息素如巨浪起伏,顷刻间纠缠在一起吞没了整个房间,以一种无声的方式轰鸣喧腾。
塞涅尔的下身被一把脱光,凌深伸手摸上去,几乎整个下体都是湿的。情欲令Omega的皮肤都热得发红,Alpha的手一碰到私处,塞涅尔整个人都抖动起来,急切地抓着那只手往自己的后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