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树,藤枝柔弱,依偎在大树上,就 连开出的花都是娇娇软软,花瓣被风吹得弯折,藏在厚实的树叶下。 画名:恩爱不分离 《刘三姐》里有一句唱词:“世上只 有藤缠树,世上哪有树缠藤。” 以此做为男女 相处关系的标准。 路菲菲看着这副画:“哟,这不是藤绞杀嘛?缠着缠着,树就 死了,藤再爬去 缠死别的树。要是藤没长到足够缠死树的水平,树就 死了,那藤也死了。” 段风:“倒是很适合今天的场合。” 今日上岛的那些人 ,确实符合画中场景。 这幅画看完,已经是出口,出门前方直行就 是名酒品鉴馆。 名酒本应该有很多人 欣赏,不过,今日有白衣派对,那里才更吸引人 。 倒让一屋的名酒空守寂寞。 名酒屋里放着来自世界各国不同年份的酒水,威士忌、干邑、贵腐、干红,干红区放着真·82年的大拉菲、罗曼尼康帝、啸鹰、滴金…… 路菲菲一路看过来,在滴金面前停下:“滴金好,听着就 很吉利。” 段风:“你看得起滴金?涌金才行吧?” “嗯……拿着滴金去 杭州涌金门,涌出来的要,最后滴下来的也不能放过。” 段风笑着点点她的鼻子:“贪心。” “你好歹是我们公司的股东,我多赚几滴,不都要带你一起分吗?你就 说你要不要吧!” “要!” 路菲菲对每种名字奇怪的酒都很好奇,威士忌干邑和红酒都喝了一点,最后评价:“还是贵腐酒好喝,甜的。” 段风对她的品评标准颇为无奈:“可乐也是甜的。” 路菲菲双眼放光:“那我要82年的可乐,加到朗姆酒里,喝完了我们坐船去 金银岛挖海盗的宝藏!” 段风低头看她的脸,发现路菲菲的脸颊已经红了:“不能再喝了,你醉了。” “我没醉。” “喝醉的人 都这么 说。”段风的手贴在路菲菲的脸上,觉得手心发热,不管她意 识是不是清醒的,她都不能再喝了。 段风扶着她往外走:“别喝了,喝多了对身 体不好,会 变成酒糟鼻。” 路菲菲:“……我有理由怀疑,你在骗我,我有证据!” 段风:“酒精热量高,干红含糖高,你也不想你的保持身 材大计,毁在酒上吧,想想你晚上九点连扣肉都不敢吃,是为了什么 。” “谁大半夜的吃扣肉啊!” “水煮鱼也不敢吃。” …… 胡乱瞎打岔,终于把 路菲菲从名酒馆里带出来了。 沙滩上无人 ,只 有星星点点的灯光,以及藏在树上的音箱里飘出的轻柔音乐。 海风一阵一阵吹过来,将路菲菲的长发吹到脸上,挡住眼睛,段风伸手替她拂开,却 被她一把 抓住手腕。 路菲菲定定地看着他:“低头,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 段风老老实实低头,把 耳朵伸过去 ,忽然耳尖疼了一下,然后,他听见一个小小的声音说:“段风,你怎 么 越看越好玩,我喜欢你。” 段风愣了一下,最后四个字是他爱听的,越看越好玩是什么 ? 他嘀咕一句:“哪里好玩了?” 路菲菲的双手已经捧住了他的脸:“看这脸,鼻子是鼻子,嘴是嘴的,眼睛,有两只 耶!!!” 不用问,真的醉了,再吹风会 开始难受。 段风:“我们回去 吧,给 你准备了好玩的东西。” “哦……”路菲菲大步向前走了几步,鞋里进了沙,硌得很不舒服,她索性脱了鞋拎在手上,继续走,忽然,她整个身 子腾空起来。 段风将她抱在怀里:“小心沙里有螃蟹,夹你的脚。” 路菲菲不服输:“谁夹我,我就 吃了谁。” 段风将她抱回酒店的房间,房间里漆黑一片,几个窗户的遮光窗帘都放下了。 他将路菲菲放在椅子上,轻声说:“把 眼睛闭上。” “哦。” “啪”,忽然房间里的灯光大开,路菲菲睁开眼睛。 只 见房间里摆着许多支玫瑰,墙上贴着数朵玫瑰拼出的字:祝菲菲生日快乐。 路菲菲十分惊讶:“矣?你怎么 知道我生日?我都没说过。” “你说过的。” “什么 时候?” “在公司,每个员工生日当天下午可以不上班。我听见你说反正 走不开,还不如折成现金。” “啊……哦?”这话听起来确实是路菲菲说的,不过连她自己都想不起来是不是说过了。 段风拿出一支包装精致的黑色丝绒长条型礼盒,双手捧到路菲菲面前:“菲菲,生日快乐。” “谢谢,现在就 能拆吗?”路菲菲很好奇里面是什么 ,看这长度……一根短项链? 段风点点头:“打开吧。” 打开礼盒,内层包装上写着Montblanc和Van Cleef &Arpels。 路菲菲记得,三年前,万宝龙与梵克雅宝为了同庆百年盛典,而制作 了一批限量款的钢笔。 盒盖揭开,里面果然是一支笔,白色的笔身 上镶嵌着闪闪发光的钻石,在握笔的位置还有一圈用蓝宝石勾勒的四叶草图案,靠下的金属位置刻着路菲菲的名字,还有一小瓶墨水。 段风微笑:“希望将来你签大单的时候,能用得上它 ,就 当我也在现场,与你一起分享喜悦。” “谢谢,好漂亮啊,我好喜欢。”路菲菲伸出手指,用笔尖轻轻戳了戳,然后,她将目光投向段风:“我想试试写个名字。” “好,我帮你拿纸。”段风想要起身 ,被路菲菲欺身 压住:“不要纸,有你就 够了。” 路菲菲伸手,从领口开始,将段风衬衫的纽扣依次解开,蘸了墨汁的钢笔尖落在他的胸口,勾画出龙飞凤舞的三个字:路菲菲 最后一横分外的长,从胸口向下,划过小腹,依旧不停…… 段风起先一动不敢动,再到后来,路菲菲的动作 越发大胆,段风喉咙干哑:“你再这样 ,我就 要反抗了。” 路菲菲在他耳边低语:“那就 反抗吧。” 暖暖的气息直冲段风的耳廓,他的理智被燥热的空气燃烧怠尽,他抓住路菲菲的手,将钢笔放回桌上,将人 按在怀中,热烈地拥吻在一起。 窗外传来一阵阵似有若无的缠绵音乐,与浴室里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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