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先的几天送一次,到后来的每天都要送礼物,再后来,他每天都要送好几次礼物。
由于制作小礼物太费时间,他送的大多都是自己写得诗词、见闻,以及大篇章的问候和关心之语。
这次,槐轻羽再一次跑去给慕容鸢送礼物时,侍卫大矮个儿说,慕容鸢同意见他了。
槐轻羽心中窃喜,整日不间断的刷存在感,总算看到点成效了。
他来到慕容鸢的房间。
这是一个温暖馨香,装饰典雅的房间,窗台上被布置着精致的各色花朵,每一件饰物都昂贵不已。
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哥儿的房间。
槐轻羽在心中偷偷算着,日后自己要养慕容鸢这样一位小哥儿,需要准备多少钱财。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床边。
然后呼吸一窒。
只见慕容鸢浑身香汗淋漓,脸色惨白的躺在被子里,唇瓣上是刚咬出来的鲜血,眼神涣散。
槐轻羽走过去,摸了摸慕容鸢满额的汗珠,心疼的在床边坐下,“殿下,你这是虚弱期了吗?”
慕容鸢如今也十六岁了,哥儿十六岁后,每月会有几天虚弱期也很正常。
未□□的哥儿,每月的虚弱期虽然煎熬,但不需要男人的纾解,也能过去。
若是开了苞,则只有男人能解决了。
慕容鸢抬起眼睫,虚弱的看了槐轻羽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他的身子因痛苦而颤抖着,声音十分轻,“小哥儿,我、我好难受。”
槐轻羽知道哥儿虚弱期不好受。
所以,这是他献殷勤的大好机会。
他小心翼翼的将慕容鸢湿漉漉的身子抱了起来,让他躺在自己怀里,轻柔的摸着他的脸,“殿下,这样可有舒服一些?”
哥儿的虚弱期时,身体需要被人触摸,才会觉得好受点。
“不够。”慕容鸢微微喘着,灵动的小猫眼此刻已经失了神,抓着槐轻羽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衣服里,“我、我还想要更多……”
槐轻羽顿住手,不敢乱摸。
他能够触碰到慕容鸢的脸颊,已经够以下犯上了。
再触碰慕容鸢的身体,就太过分了。
他可不能趁人之危,占人家未出阁小哥儿的便宜。
他收回手,摁了摁慕容鸢的脸颊,转而问,“殿下,我送你的那些礼物,你都喜欢吗?”
慕容鸢点了点头,双目失神,本能的开口,“喜欢,我命人都收起来了,一样也没有丢。那些臭男人送我的礼物,我全都没要,我只要了你送的。”
他的语气乖得不得了,声音也软软糯糯的。
听得槐轻羽心头一阵柔软。
轻轻揉着慕容鸢的脸颊,槐轻羽忍不住问,“为什么殿下只独独留我的礼物呢?”
慕容鸢将湿淋淋的脸颊,埋在槐轻羽怀里,小声道,“因为我觉得你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样,你是甜甜的水做的,那些男人是臭臭的泥做的。”
槐轻羽听着,忍不住露出笑容,愈发抱紧了慕容鸢的纤腰。
原来怀着抱着一位又娇又软的嘴甜小哥儿,感觉是这样的。
他终于体会到那些男人的乐趣了。
眼底闪过一抹光芒,槐轻羽纠正道,“不,这话说得有点不对,殿下你才是水做的。”
而且是最细密的那种涓涓细流,温温的,软软的,柔柔的。
而他槐轻羽,大概是石头做的。
一块坚硬的,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