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萨三年拿了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冠军，论总数鲁尼不一定会输，但他的职业生涯长度和上场时间都远超伊格纳茨，比起效率来差远了。

“然后呢？”

“你这人怎么不知道礼尚往来夸一夸我…所以说，我的意思就是，我暂时还没有对胜利失去兴趣的感觉。”曼联的前锋嘟嘟囔囔，“我还没拿过三冠王呢！每年都差一个，拿了欧冠就没拿杯赛，拿了杯赛联赛就没有欧冠。”

“今年就差一点点了——然后就又碰上你们巴萨了，嗨呀，我这个气。”

“不过我也不确定，如果我像你们巴萨的人一样，欧洲杯世界杯也都有了，俱乐部也红红火火了，到底还能保持住什么状态。”

伊格纳茨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你想回家继承家业了？”

加百列少爷职业生涯光三冠王都拿了两次了，俱乐部荣誉已经拿到尽头了，国家队这个也没办法强求，似乎是可以直接放假休息了。

也不怪鲁尼这么猜。

“我？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伊格纳茨回过神，摇了摇头，表情依旧没有很轻松。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今天赢了西班牙，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来来来！喝一个！”

其他人勉强端着柠檬水跟他碰了个杯，一群光鲜亮丽的年轻人，桌子上居然一点零食一点酒也没有。旁边有喝大了的陌生人乐了。

“怎么了兄弟！你们这是健身房聚餐吗？”

有人苦着一张脸把他推开：“去去去！什么健身房！”

英格兰队的庆功晚宴就这么健康而快乐地度过了。

伊格纳茨这个赛季以来就有的疑惑没在鲁尼这里得到答案，过了半个月，他又换了个人问。

“你问我会不会对胜利失去兴趣？抱歉，伊格，在这个时间段问，有点扎我的心了。”

卡卡带着他惯有的、普渡众生的微笑揉了揉伊格纳茨的头发。

欧冠小组赛最后一场，巴萨客场3-2赢了AC米兰，不过因为两队都已经确定出线了，结束后倒是没那么大火气。

伊布和其他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时不时用危险的眼神瞄瞄瓜迪奥拉——他可能还没放弃套麻袋那个想法。

伊格纳茨一结束就带着他的问题找到了卡卡。

“我不是故意的，里卡多，我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有些疑惑。”

他立刻摊手，示意自己是无辜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好吧，让我想想。”

作为四年前的金球奖得主，将欧冠冠军和大力神杯都收入囊中的金满贯选手，他觉得卡卡一定能解答他的疑惑。

“是你有些困惑吗？如果是你的话，我不得不说，伊格，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卡卡的表情温和中夹着点歉意，“这个世纪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一家俱乐部能达到巴萨现在的辉煌，两次三冠王，联赛欧冠三连冠，或许有些球队一辈子都达不到你们三年之内的成绩。”

英格兰的巫师沉默了。

“没有参照物——我也不行，所以我给不了你答案。”

“那你呢，里卡多？你有没有那么一段时间，得到了很多，从而失去了对冠军的渴望？”他又问。

卡卡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想骗你，所以答案是肯定的——这世界上很少有得到了很多，却又永远保持清醒的人。不过那段时间过去了，你失去了胜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