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好?。”
“只要有现实条件能给你兜底,其他的,你都是自由的。”
自由是个有条件限制的命题,若是有可以让她随时回头的底气在,那剩下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至少在虞清雨身上?,她并?不需要担心这一点。
她担心的只是自由本身。
虞清雨歪了歪头,长?舒一口气,心下已经有了答案:“你是在说你给我的基金会吗?”
“那已经是你的基金会了。”谢柏彦牵住她的微凉的手指,“那是给谢太太的聘礼,冠上?你的名字已经是你的了。”
“不是早就给过聘礼了吗?”在那场所谓的世纪婚礼婚礼前,谢家几个亿的丰厚聘礼,让她足足在热搜上?待了近一个月。
“那是谢家给的。”指腹在她掌心轻揉,一圈一圈向外荡漾的热息将?很多安全感一同卷来,“这是我给的,让我的小鱼没有后顾之忧。”
虞清雨静了几秒,又重重吐了一口气:“你这人……”
怎么永远这么会说话,永远哄到她的心坎上?。
谢柏彦提起嘴角:“所以,这只即将?要远航的小鱼还有什么烦恼?至少,基金会在你自负盈亏之后,它是赚钱的不是吗?”
“那些都是你的底气。”
轻飘飘落下的话,熟悉的安全感。
“那……我真的去了?”她反握住他的手,心里那根弦又拨动了一瞬,抿唇,将?另一只手同样覆在交握的手之上?,低声细语,“那根线在你手里的。”
一只风筝漂浮在空中,自由肆意,但?也有一根线还系在原地。
系在她的谢先生手里。
黑眸疏淡,像容纳百川的静海,将?所有情绪都牵引其中。薄唇勾起淡弧,谦和?风度间是他的舒缓凉薄的声线:“那我先暂且保管一下,等你回来了,再交给你。”
目光微低,定?在她无名指上?的粉钻戒指,指环上?印着的YQY,清晰可见。
指腹蹭过湛光的戒指,是他的心声:“你永远是属于自己的。”
心潮微动,虞清雨叹了第三?口气,忽地俯身,额头抵在相握的手掌上?。
相触的体温,熟悉的味道,让她勉强抑住那澎湃地想?要冲破阻拦的潮汐。
闷在喉咙中的一点细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是我要去两三?个月哎?我们要那么久都见不了面。”
“重要吗?”谢柏彦抬头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当摆在家里停机坪上?的私人飞机是摆设?”
“只要你想?见我的时候,我会随时飞去见你。”
是他的承诺。
虞清雨恍然抬起半分?视线,眸底明?晃晃的俱是不信,扫过他几乎堆成?山等待他审阅的文件。
鼓了股唇:“就只是现在单单看着你这些工作,我都不太信。”
如果是对于谢柏彦来说,她大概会无条件相信。
只是在谢柏彦身上?在加上?不知多少个头衔,再相信也得添个条件——身不由己。
当然,她心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