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绘子,在干嘛?嗯?背着我偷偷跑这里来。”
“还有,这个小鬼是谁?”
白绘子怯怯地打量喜怒不定的禅院直哉,“是来做客的咒言师家族的孩子。”
“好吧,父亲整天都邀请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禅院直哉轻嗤,“你和他在玩什么?”
“在玩哥哥教我的娃娃游戏。”白绘子小小声的。
“我和你的游戏,不允许你和别人玩,听懂了吗?”禅院直哉危险地靠近她,眯起眼。
说着,禅院直哉单手抱起白绘子,高高在上的,极尽傲慢的俯视着坐在地板上的狗卷。
“喂,小鬼,不许再来找白绘子玩,听见了吗?再让我看见就杀了你。”
狗卷还是默不作声。
“切,是哑巴嘛。”禅院直哉不屑地瞥他一眼,把白绘子抱走了。
“原来这么多年你们都有偷偷往来啊。”禅院直哉冷笑,明明是白绘子的境,这个狗卷却能操纵着境来压制他,把身为特一级的自己打趴下。
血越流越多,脑袋也变得麻木。
“这么恨我吗?”禅院直哉无聊地望着上方的黑暗。
“真是没良心啊,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禅院家那种恶心的地方,就算没有他,也会有其他人盯上她吧。
“切。”
真是不甘心啊。
禅院直哉困倦地闭上眼睛。
确定眼前的人没了生机,彻彻底底死去后,狗卷也转身往外走。
他还要出去帮助白绘子。
只是---
为什么出不去! ?
黑暗把他包裹,温柔的静静流淌着,将他困在原地。
察觉到那边已经完事的白绘子抬起头。
才想起禅院明知子的问题。
还爱着六眼吗?
白绘子眼神空洞,“不爱了。”
她好像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了。
“母亲,时间不多了,我要走了。”她站起身。
禅院明知子恋恋不舍地拉住她的手,“白绘子,等风头过了,你一定要来找我,好吗?”
“会的,母亲。”白绘子承诺着。
手指轻抚上门把时,白绘子又回头问她,“母亲,这件红色的毛衣是给我织的吗?”
本来以为是给她新的孩子织的,但刚才仔细看是成年人的尺寸。
“嗯。”禅院明知子在灯光下的笑意温暖又慈爱,“要冬天了,正好给你织件毛衣。”
“不了吧。”白绘子轻轻拒绝她,“还是织件小孩子的衣服吧。我可能要好几年都回不来呢,等我回来了,母亲再给我织件新的吧。”
“好,到时候你来找我,我织件新的。”禅院明知子笑着点头。
白绘子的身影消失了。
屋子里的女人再也忍不住,抱着手里的毛衣号啕大哭。
被眼泪浸湿的毛衣里传来她痛苦悲伤的呜咽声。
她的女儿,分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要去参加战斗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