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楚渊根本没有心思思考蒋磬封是那只野狗,他只知道宁软叫他看着。
楚渊唇角挑起一丝笑:“好,我留意着你,你可以慢慢洗。”
楚渊现在好听话哦。
比刚才给他浆果的白毛还要听话,他都要不适应了。
宁软继续捧着水,小心地从软乎漂亮的小脸开始洗。
小猫捧水一般的姿势,爪子尖尖沾点儿水,不断蹭着白皙的小脸。
大逃杀还是有点儿窘迫的。
他只有一条平角内/裤可以穿。
让他全部脱光洗,他就算知道楚渊看不到他,有个人在这里,他心里也有点儿过不去,不想把衣服全部脱完。
宁软只能很小心的捧水,不然一会儿弄湿了,就不好穿裤子了。
风声中却似乎多了点儿奇怪的声音,灼热的空气中男人呼吸声起伏。
宁软愣愣地听着楚渊发出的声响,耳尖越来越红,唔,楚渊是在……做什么啊?
宁软被男人忽如其来的声响吓得不轻,手里的那捧水都吓得洒在自己的衣服上,雪白的小脸闷得绯红,无措地抿着饱满的唇珠。
楚渊一点都不害臊。
湖水荡漾,飘飘摇摇,带着浮沫打在宁软白皙的脚踝。
酒杯中酒液摇晃,舔着杯壁。
威诺芬整理着衣物,衬衣短裤,粉粉的小/内/裤,哦,还有印着小猫的小毯子。
洗干净的小漂亮就是应该穿干净的衣服。
而不是穿坏男人的衣服,就连外套都不行。
宁软仓皇把自己清洗干净,紧张开口,“你……你别弄了。”
楚渊的妈妈都没有告诉过他,男孩子不能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的吗?宁软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也把这句话说给了楚渊听。
楚渊闷笑一声,“宁宁的妈妈,教宁宁不能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吗?”
教得挺好的。
长着一张又纯又欲的脸,要是再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情,怕是会被野男人压着舔得全身没有一块好皮。
宁软轻哼一声,语气透着亲昵和骄傲,“当然不是,是周沉安他们教我。”
楚渊笑不出来了。
楚渊:“……”
艹。
周沉安,周沉安,那么喜欢周沉安为什么还要杀了周沉安呢?
宁软就那么喜欢周沉安吗?
湖水不知道为什么荡得更厉害了,黑暗中水泡咕嘟咕嘟地往上冒,仿佛因为宁软这句话,水下有什么东西开心地在跳舞。
宁软还背对着楚渊,“你把我衣服给我,我洗好了,我要走了。”
说宁软绝情呢,宁软又时时刻刻都想着那三个死男人。
说宁软重感情呢,宁软洗完澡自己就要走了,都不等他。
就因为那三个男人死了是吧?
活人争不过死人是吧?
楚渊咬着牙,“你要怎么样才能不想那三个死男人。”
宁软:“……?”
他什么时候想那三个死男人了……
他只是在陈述事实,是周沉安教的他不能在外面做这种事情。
宁软:“不管你的事情,你帮我的衣服给我衣服,还有把你的衣服穿上。”
宁软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楚渊手里的衣服已经皱成了一团,上面黏糊糊成一片。
是没有办法穿了。
楚渊心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