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要反思无数遍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给了你6480原石是让你用来嘲笑你太奶的吗?我活着本来就不容易你还让我脚趾扣地,我真他妈在很认真地拒绝赔偿你看不出来吗!!”
“我坐了多少天车,我把上辈子索然无味的人生都回味了一遍,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块净土听着鸟鸣望着夕阳感受到暖风拂面的暖意时,你出现了。”
“你个想抢我裙子的变态!!!!”
疯意在骤然拔高的语调下又戛然而止。
你面无表情转头正对迪卢克,礼貌给他鞠躬,“我拒绝赔偿。”
其余三人:“……”
林桉可委委屈屈地将自己的衣角从你手上拽回去,哼哼唧唧嘟囔,“太奶,我不是变态。”
他小声嘀咕,“渐变。”
他又不是故意的QAQ。只是看见太奶过于激动。
你:“……”
迪卢克唇角边的笑意终于淡了下去,男人红色玻璃球般的眼眸在细碎的日光下璀璨如烈火。
阳光从窗边爬进,将他深红的发丝穿透,将他严肃的脸描摹得更加立体。
你脸上带着死不悔改的贱样,理不直气也壮。
脑海里播报的厌恶值+1+1+1的叮咚声悦耳至极,方才发疯的神经都要得到安抚了。
你听见迪卢克沉声问你,“拒不赔偿?”
你古怪地瞥他一眼,坏人怎么会赔偿?
你是恶女!恶女就要有恶女的样子!
你摇摇头,拒不赔偿,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该死的喉间窜上一股痒意。
你知道的,这一刻总会到来的。
你抓住迪卢克的手,慌张之下想告诉他赶快给你找个盆,你要准备大吐特吐了,只是好巧不巧,张开的唇猛地一颤,喉口的鲜血就已然顺着猛烈的咳嗽吐出。
刺目的鲜血将男人白皙的衬衫染上异样的色泽,漾开的血如同纯白雪原中绽放的艳目玫瑰,让迪卢克想要搀住你的双手蜷缩了下。
特纳和艾德琳齐刷刷望向你,还没出口就见林桉可一脸慌张,急到屁股冒火:
“太奶你怎么吐血了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你一般把原石存哪啊?北国银行账号是多?有没有密码啊?你提瓦特通行账号是什么啊?家里几口人呀?你爹是谁啊?你家是不是特别有钱……”
你颤颤巍巍地扶住迪卢克的手,如同风雪经年孤寡了大半辈子的破老太太,气差点喘不出来。
你想,现在是没有棺材板能盖的住你的,除非将你泡在马尔福林理沐浴,给你唱哭坟小曲,让全世界的孤魂野鬼表演抛头痛哭。
你安抚性地拍了拍迪卢克的手背,眼神示意他别紧张。
咳血只是基操。
你擦了擦唇角,又猛烈咳嗽了几声,聊表歉意将自己怀里的手帕递给迪卢克。
“咳咳……我去、我去铲翻那个傻逼。”
特纳手边正拿着铲子,因为不久前他还在清理晨曦酒庄的土石,而在老人还在因为你莫名其妙的大咳血慌乱时,你礼貌地拿过他手上的铲子。
你咳得潘富贵给你的漂亮裙子衣领都被滴滴珠水晕染,但你就是固执地举起铲子,朝着林桉可挥了过去。
你撕心裂肺大喊,“我这吗喽不知归途,你这阴险小人我必铲除!!!”
迪卢克、爱德琳、特纳瞳孔地震。
三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少女咳得原本微淡的唇都变得红艳,那如同白纸的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