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顿了顿,“你真想知道?”
散兵:“废话。”
你拍开他放在你肩上的手,
……没拍开,反而他扣得更紧了些。
你:“因为我没品。”
散兵:“……”
你只觉得,肩膀上那几两肉都要被他扣下来了。
……
最后,事情是怎么演变成这副模样的你也不知道。
梦境的后面,达达利亚和潘塔罗涅都出现了。
他们两个人不但没有帮你斥责散兵的恶行,反而一起来压迫你写文。
三个扭曲的人影变成了恶魔,将你围得水泄不通。
散兵:“写,我要当散兵的狗。”
达达利亚:“……写给我的情书在哪?”
潘塔罗涅:“继续写《富贵命》,《妄想症》不许写下去了。”
“哈?谁让你写魈的?散兵两个字不会写吗?”
“做我的狗就现在,爱情经不起等待。”
你吓得睁开眼。
脑子里似乎还有那句炸裂到骨髓里的声音。
额头有根筋跳了跳,你艰难地从噩梦中抽离。
坎慢德见你醒来,着急忙慌地走向你,“小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你迷茫地抓了抓头,“……感觉自己被迫当狗了。”
坎慢德:?
你缓了缓神,这才发现之前的三人早已不见踪影。
“我爹……他们呢?”
坎慢德见你面色好了些许,小幅度呼出一口气,“执行官会议召开了。”
你面色猛地一僵。
“我睡了快一天了?”
坎慢德点点头,“小姐你稍等,我去给你端些热粥喝。”
“大叔你等会。”你当即叫住了坎慢德,你觉得称呼方面有些不太对劲,具体体现在——
“大叔你不应该喊我小姐。”
坎慢德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哆嗦了一下,试探道:“那、那……公主殿下?”
你想起那恶毒的梦,面无表情地说,“不是小姐,也不是公主。喊我,富贵他孩。”
坎慢德:“……”
你大概应该恢复得还不错,至少又开始说奇奇怪怪的话了。
坎慢德微不可查地叹气,出门去了。
就在此时,你听见脑海里的声音——“执行官会议召开,将对宿主采取强制行动。传送倒计时十秒,计时现在开始。”
你:?
十秒能干个屁。
你只知道眼睛一闭一睁,你就赤着脚、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地出现在了愚人众执行官的长桌会议上。
哦,手心还攥着什么东西的尖尖角,你似乎拖着一麻袋摩拉。
大殿里有多寂静,你的一麻袋摩拉就有多响亮。
当几双眼睛齐刷刷落在你身上时,你已经想好到时候该沿着那条线跑路了,要是跑不出至冬,你就投湖自尽算了吧。
潘塔罗涅的眸光似乎要将你切碎,他盯着你光着的脚以及薄薄的一层衣服看了很久,却没有动作。
他在等你过去。
然而,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