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更好。八阿哥自知身份不足,对咱们多尊敬啊,这才是众望所归呢!十阿哥这个出身最好的皇子都服气这个哥哥,那只能说明八阿哥就是皇上最好的选择!”
揆叙笑道“大家都是墙头草,见缝插针。”
明珠笑了:“皇上态度暧昧,为什么不试一试呢?法不责众,皇上仁慈,能把大家怎么样?”
揆叙低低笑了。
明珠瞥他一眼:“索额图上蹿下跳地拉拢官员,还频频往江南去信,想要笼络汉族士绅,皇上不满,我们这叫体察圣意,为君分忧!”
揆叙笑得肩膀都在抖:“阿玛说得对,体察上意,为君分忧!”
明珠同样笑得开怀,形势比他原先想得还要好!有大阿哥在前头挡着,八阿哥人畜无害,没准儿真有机会,那他们这些人的好日子就来了!
二月底,胤禛和胤祺风尘仆仆地回京,泰芬珠瞧着他狼吞虎咽,心疼道:“爷,您喝口汤,吃干了不舒服。”
胤禛端起鲜蔬汤就是一大口,缓过气来,感叹:“我们走迟了,没办法只能赶赶路,这两天都是吃得干粮,我都觉得膳房的手艺精进了,这菜好吃得不行。”
说完,他接着低头猛吃,泰芬珠时不时帮他夹菜,胤禛进门就说要吃饭,话都赶不上说,连喝了半壶茶就坐到了膳桌前。
吃完饭,胤禛终于有功夫问话了,他皱着眉:“索额图最近经常四处交友赴宴吗?”
泰芬珠点头:“除夕前后赫舍里家经常大宴宾客,大福晋薨逝后消停了一段时间,但是那会儿也依然时常有人前往拜会,直到传出汗阿玛让大阿哥祭拜太祖和世宗的消息,索额图府上才彻底安静了下来。不止索额图,近来他的好友麻尔图、额库礼等人又活跃了起来,经常出入官员府邸。”
胤禛的眉头皱得更紧:“麻尔图之前当过礼部、户部尚书,可是已经赋闲在家好几年了,那个额库礼根本就是犯罪被流放,去年才因为年老被召回京师,这索额图来往的都是什么人啊!”
泰芬珠喝着茶不说话,胤禛抿抿唇:“你和三嫂来往还多吗?”
泰芬珠摇头:“三嫂经常去毓庆宫陪着太子妃,也会登赫舍里家的门。”
胤禛叹道:“汗阿玛明儿应该会召我进宫,我得去劝劝太子。”
泰芬珠走到书桌前拿过一份礼单来,“爷看看,下个月二十八八弟大婚,您觉得这样行不行?”
胤禛浏览了一遍,点头:“和五弟一样就好,没有加厚的必要。”
泰芬珠接过单子:“那就这样了。”
胤禛叹了口气,定了定心神,笑道:“行了,我去洗个澡,赶路赶得一身尘土,你先上床歇着吧,我很快就好。”
泰芬珠笑着点头。
次日一大早,胤禛和胤祺在乾清宫给康熙汇报情况。
康熙听着四儿子严谨的汇报,又看了看五儿子百无聊赖想打瞌睡,真心庆幸他一时迁怒把胤禛派去送嫁,这胤祺根本只能当个牌匾!
胤禛禀告完,康熙笑道:“你们二人辛苦了,朕原本只是想着你们去给恪靖撑撑腰,没想到你们还能交上来一份移民实边的考察报告,很好,如今回来京城了,好好歇歇吧,马上就是封爵,下个月胤禩还要大婚,可得养足精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