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我禽兽?想出这种鸟主意的女人才是禽兽。’
我随口回答,眼中注意到羽虹和那些男人靠得虽近,却没有哪个人当真碰得到她,若真有,恐怕会立刻被她反击,侧踢出去。
察觉到这一点,我口中却说出别的话语,‘嘿,老实告诉你吧,你这个女儿根本是个小淫女,被这么多人盯着看,你以为她会难过吗?她根本爽得要死啊,你这个母亲一点也不了解女儿。救她?我现在救她,她就爽爽不到了,那等于是害她。’
‘我……我不集,天下哪有这种事……’
‘你是顶顶大名的当世名医,暴露狂又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病症,别说你没见过。真要不相信,你盯着女儿两腿间看看,瞧瞧是不是有水在流?’
以羽虹最近的身体状况,强压着不泄欲火,就算没有男人盯着看,恐怕大多数时间都是淫蜜横流。白牡丹瞪大眼睛一看,脸色骤变,想来我是没有说错,吓坏这位好母亲了。
‘虹儿她……怎么会这样?’
‘这我哪会知道?连你这当妈的都不晓得1,我又怎么会知道了?不过,你难道不觉得这正是你身为人母,该做点事情的时候吗?’
被我这一点醒,白牡丹如梦初醒,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但这时却发生了一个变化,不晓得舞池中央发生了什么事,忽然发生了一场骚乱,搞得人仰马翻,我心觉有异,侧目一看,却发现羽虹已经在混乱中消失了。
(嘿,终于发现我来了吗?有没有发现你老母呢?应该没有吧,有的话就功亏一篑了。)
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却装出大惊失色的样子,拉着白牡丹急急往内闯。
‘不好!阿虹不见了,我们快点去找,迟了就来不及了!’
拉着白牡丹冲过去,凡番寻觅,我们发现了一处暗门,好像是这酒吧的地下密室,专门供男女偷情所用,几个保安想要拦住我们,被我随手打晕过去,白牡丹一马当先,就从那台阶上飞奔而下,我则是紧跟其后。
(奇怪,看这表现……她真的在担心,难道我所料有错?还是……)
心中狐疑,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不过白牡丹的步子甚快,一下子就走完了阶梯,直入地室。
酒吧的面积不小,地下的密室也甚大,照明状况又不好,从我们所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密室半边。
视线不清,但空气中有着霉味、男女交合的腥味,还有存放酒液的木桶味道,当我们侧耳聆听,似乎听见一丝轻轻的女性娇呤,白牡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我们循声而去,没过多久,看到一件被淫蜜湿透的红丁字裤,胡乱扔挂在一个酒桶上,光是看到那布料上的湿迹,就给人一种很不愉快的联想。
‘这……这是……’
‘嘿,当然是你宝贝女儿的内裤了,这个味道我很熟悉,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