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这句话针对谁来说,自是不言而喻,阿雪多少受到些影响,但我却对双方都有种怒意,这点被茅延安
给看出来了。
「哇,贤侄,这样你都能忍啊?人家说打狗看主人,现在你的母狗……哈,你的母狐狸被人打了,你
无动于衷吗?」
「没什么好说的,人善变人妻,人妻被人骑。总是在那里给我摆温驯脸,活该被人这样欺负。」
「但……你的母狐狸被人欺负,一点都不给你面子,你不报复老尼姑一下,说得过去吗?要不要……
比如说让这些小尼姑……你知道的,只要你搞上几个,到时候老尼姑一定无法做人。」
茅延安挤眉弄眼的冷笑,看来真是奸滑,这件事之前他也提过几次,只是我故意不作回答,冷冷处理
,现在不过是借机挑拨,我当然还是微微冷笑,没有正面回答,让存心分一杯羹的不良中年悻悻而去。
「贤侄,你这样忍辱负重,不是个男人啊!」
「大叔,你那么有男子气概的话,现在就舍身取义,替我上了那个老尼姑,最好把她肚子也搞大,裸体丢到街上去,替阿雪报仇出气,到时候别说阿雪,就连我也感激你啊。」
茅延安激不了我,我也挑拨不了茅延安,这些话只是微不足道的挑衅,更是分散他注意力的小技俩。
事实上,我早已经有了动作,只是一切瞒着茅延安在进行,本来还可以多部署一段时间,但今天的事
……有仇报仇,削我面子我却没反应,以后还用得着做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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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呼噜呼噜……嗯……」
夜幕低垂,阵阵口齿不清的呼噜声响,在我房里持续地回响,已经快半个时辰了。
我就像平常一样,翻阅着自己整理的魔法笔记,思索增进修为的方法,还有阿雪、羽霓的进步。看笔
记的时候,我不一定会坐在书桌前,反而常常拉过一张椅子,靠背坐在房里一角,然后,让羽霓跪趴在我
膝前,作着她最拿手的事。
「呼噜……呼噜噜……巴滋巴滋……」
从解开裤裆拉炼算起,专心作着口舌侍奉的羽霓,已经整整趴在这边快半个时辰,不喊累、不休息,
也不抱怨嘴巴酸,真是个最乖最温驯的口交玩偶。
即使身为淫术魔法的继承人,我还是喜欢顺其自然,不作一些看似超人,却极损身体的事,因此,整
个过程中,我的眼光都集中在书本上,完全没有往其他地方看上一眼;没有得到进一步指令的羽霓,也毫
不烦躁,耐心地作着重复的侍奉。
过去,这本来是阿雪的工作,而被那个淫乱善堂充分调教过的阿雪,也一向作得很好,有很优秀的口
舌技巧,只是,阿雪毕竟是个生物,不是玩物,纵使温驯,也有她自己的个性与耐心限度,所以当我得到
羽霓这个新玩具后,就把这些侍奉工作交给羽霓了。
解除我为羽霓所设定的虚假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