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真是可惜啊,不二,你是个好弟兄,不过,刚才你说的那句……是百分百的谎话啊。」
来不及问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见羽虹和她的女性同胞会合,彼此对望的眼神,是那么样地悲伤,仿佛在哀悼羽族的末日,接着,羽虹抬起头,像是在找些什么。
目光移到我这边的时候停住,羽虹死死地盯着我看。我不晓得她是怎样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把仍戴着石头帽的我认出来,或许,这么些天的肌肤相亲后,我们之间也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吧。
一如这些日子以来的每一夜,少女的目光中,有着赤裸裸的恨意,她口中的箝口物已经被取出,只要她高声叫喊,嚷出我的真面目,全场兽人就会把我撕成碎片。
这点我不是不知道,但即使想逃,现在也太迟了。我讨厌做无谓的事,所以并不躲避她的凝视,就这么回瞪过去。
然而,就在我们两个目光对峙后不久,羽虹的眸光里,忽然多出一丝恳求,近乎是卑微地望着我,像是在求我做些什么。
如果维持初见面的印象,我会把这当作是她求我救她的讯息,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我很清楚,在她看似娇蛮秀美的外表下,有一颗极为执着坚持的心。承受我的无情耻虐,却从未要我放过她。可是,如果不是要我救她,这个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当!」我没时间深思,代表球赛开始的钟声响起,中断了我们两人的对望。抢到那颗木球,发动速攻的兽人群,朝羽族女战士一方直冲过去,羽虹不得不移动她那已经不再灵动的步伐,试着抢位阻止。
而一直到最后,羽虹也没有把我扯出来。这么恨着我的她,为什么放弃了最后的报复机会?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事。
58#发表于 2008-12-31 03:14
第二章 野兽球赛
球赛一开始就呈现一面倒的情形。这种除了把球送到对方球区之外,没有任何限制的球赛,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武斗祭,羑里地方常常用这样的球赛,来仲裁两族纠纷,所以就我所知,一场球赛打下来,相互间头破血流,甚至有人命死伤都不足为奇。
而和兽人们相比,已经疲惫不堪、身上还有铁镣缠锁的羽族女战士,不但动作迟缓,而且在推撞时全然不堪一击,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还有些许反抗之力外,剩下的根本就是任人推挤、狎玩。
说是任人狎玩,这并不夸张,因为在全然没有战败可能的情形下,本应充满杀伐之气的球赛,气氛变得很奇怪。当球落到一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还没能有所动作,守在旁边的两个虎人、熊人便涌了过去,捏一下小蛮腰,重重拍一下屁股。
当那重重一记的拍肉声,响亮地传了出来,全场兽人淫秽地哄然大笑,而那名看来只有十四五岁的羽族少女,羞赧地蹲趴在地上,泪眼汪汪,可是这样一来,球却被兽人们抢走,变成兽人一方进攻。
羽族并不是一味地挨打,凭着技高一筹的轻功、灵动的身法,她们抢到球的机会相当多,传球的手法也较为巧妙,兽人们拦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