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里,车身?加倍摇晃。
像行驶在崎岖不平的泥泞道路上?。
男人抓住女人的手,十指紧扣攀上?玻璃窗,留下一副绚丽的画卷。
副驾驶的玫瑰花束掉落至地上?,花瓣散开。
后?排座位经久不息。
大雨初歇,树上?滴下零星雨滴,车内“暴雨”初停,余下浓重的喘息声?。
淋漓的大汗蒸发,江淮序打开车窗散除旖旎的味道。
江淮序将温书渝搂在怀中,时不时啄吻她的唇瓣,她是他的药。
“骗子,骗子,骗子,江淮序是一个大骗子。”温书渝没有力气,连控诉的语气,都比平时弱了七分?。
说好不欺负她,结果……好多印子。
指痕还有浅浅的牙印。
江淮序用手缠绕她的头发,旋在手指上?,“宝宝,男人这个时候说的话?,可信度为0。”
声?线低哑磁性,散漫的嗓音从喉间溢出。
在夜里格外磨人。
温书渝偏头向上?看,整个一副餍足的模样,抱着她不松。
乌黑的头发粘在额尖,汗水向下滑落。
“温书渝讨厌江淮序,江淮序是一个大坏蛋。”总是欺负她。
江淮序咬住她的耳垂,“江淮序喜欢温书渝,很喜欢很喜欢。”
直白又?温柔的表白直接灌入她的耳中。
他表白满打满算没有过去半个月,温书渝尚未适应。
躺在他的腿上?,玩着他的手掌,掌心内凸起几道薄茧,翻来覆去地看。
被他带偏了,看到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想到的是颜色片段。
多少有些旖旎、暧昧。
手心向上?,温书渝看见他手腕处有一处伤疤,“这是怎么?伤的?”
江淮序蜷起手指,“你对我的事都不关心啊?”
“江总很委屈啊。”温书渝滑动他的戒指,摘下戴上?,戴上?摘下。
听江淮序说手腕的故事。
小时候过生日,三层蛋糕台翻落,江淮序用手替她挡住,原来是为了救她伤的。
温书渝翻起身?,跪坐在垫子上?,扬起微红的脸颊望着他,“江淮序,你不用刻意去问?,我的老公自始至终就你一个,这辈子只有江淮序。”
昏暗的光线给了她勇气,她倾起上?身?拽住江淮序的肩膀,吻上?他的唇,嫣然一笑,逐字强调,“温书渝的老公是江淮序,这辈子是,下辈子是,下下辈子也是。”
他没有安全感,那她就给他他要的安全感。
温书渝摸摸他的头发,“你不用在意陆云恒,他回不回来,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是吃回头草的人,我只喜欢吃窝边草。”
江淮序抵住她的额头,鼻尖相碰,比直接接吻更欲的距离,“鱼鱼。”
只想喊她的名字,他起的昵称,确定人在眼前。
刚刚的一席话?,不亚于表白。
温书渝抬眸,“嗯?回家吧,我困了。”
说完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好。”他亲手解开的衣服,亲手穿了上?去。
在一片式的连衣裙面前犯了难,摸索半天才穿好。
夜半的南城,道路上?几乎没有车,原本40分?钟的路程,不到半小时就到达沁和园。
温书渝倚靠在副驾驶座位上?睡觉,怀里抱着蔫了的玫瑰花。
买的时候娇艳欲滴,现在花头垂下。
车子平稳停在沁和园车库,江淮序看着困极的人,绕过车头,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