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做吹箫练习,间隙也会拿手套弄,可吹箫最大的要诀就是要让对方射在你嘴里,还最好是在喉咙深处,她这个错犯的不小。
晚媚有些发怔,那头晚香连忙说不要紧,翻过脸却又顺手甩了初八一个耳光。
初八低头,根本不敢拿眼和主子对视,果然是比小三温顺百倍。
晚香笑了笑,拿布仔细替晚媚擦干净手指,这才抬眼看天。
“太阳偏西了呢。”过会她突然拿手敲头:“那么妹子我们快走,门主应该在今天申时召见你。”
消息来的突然,晚媚被她拖着手越走越远,直到进了门才确定门主是真的要召见她。
门主就是鬼门的神,可神也有名字,晚媚如今知道门主叫做姹萝,已经统治鬼门一十三年。
在她印象里门主是个和蔼的人,今天一见也是如此。
见她和晚香进门,姹萝从贵妃塌上微微起身,不分大小向两人都点头招呼。
晚媚高悬的心略微放了放,慢慢走到房间正中,垂头听候吩咐。
很长时间姹萝都没有发话,房间没有窗户很是幽暗,晚媚立在原处,只听见姹萝头顶宫灯轻轻的摇曳声。
再过一会晚媚听见一声极低的呻吟,从房间西北角传来。
她到底年轻好奇,忍不住伸出头去打量了一眼。
那角落里影影绰绰站着两个人,看着身形高大,应该是两个男人。
姹萝看来是有些不耐烦,托着腮蹙起了眉头:“你到底剥好了没有,手脚这么慢,当真是老了吗?“
“是老了。”角落里那人回答,隐带笑意:“谁叫你不爱点灯,我老眼昏花的瞧不清。”
姹萝冷哼,将手一指隔壁桌上的铜座纱灯,道:“那么你去给这个老不死的掌灯好了。”
晚媚四下回头,发现晚香早没了踪影,那么要掌灯的只能是自己了。
于是她只好上前,把灯持了轻声走到那两人跟前。
来到近处才看清那的确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穿灰衫,衣角浆洗的都有些发白,是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方才说话那人。
而另一个人则脊背朝外,屋里光线的确太暗,晚媚看不清楚,于是把灯又凑近了些。
眼前一幕顿时惊呆了她,她一个失手,险些就让纱灯落了地。
那的确是个男人的背,不过背上的皮肤已经不完整,已经被人割开一块挂在背上,此刻正被微风吹的轻轻颤动。
割皮,原来他们刚才谈笑间要割的是一个人的皮,一个活生生人的皮!
晚媚头皮发炸,握灯的双手开始不住颤抖。
那儒雅男子笑了,看住她放底声线:“你拿稳了莫要怕,没什么可怕的,一滴血也不会见。”
言毕就开始执刀,他那把薄如蝉翼的刀,一寸寸往下,把皮子和血肉分离开来。
果然是一滴血不见,晚媚清楚看见皮子剥离后那人背上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还有脂肪间织网般密布的血管,里面血液正汩汩流动。
而那被剥皮的人再没发出一点声响,端坐在那里,直到后背整半张皮子被撕下。
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