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还没说话,瘦子接过了话茬,「老哥,我跟你说,现在三哥可舍不得让你玩了,上回我大哥想玩个小媳妇,我跟三哥说领出来一起玩,那都不好使,三哥是准备过日子了。」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叫二庄子的说,「真咋的三?你鸡巴玩女人玩傻了?
我头几天就听说你有个铁子成天跟你在一块,都说那是你媳妇,说你对人可好了,说你准备跟她过了,整半天这么个骚逼啊,你可别精虫上脑丢这个人,女人这逼玩意,要是没有过跟别人好的就是好的,你愿意跟谁过都行,你现在谁啊,整这么个娘们出去,多鸡巴丢人啊,你痛快拉到,愿意操你就操,没人管你,别鸡巴玩什么感情,二逼啊你。」这个二庄子是陈三在省城主要的靠山,比较大的流氓,所以也不在乎陈三咋想,一顿喷陈三。
「二哥,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就是玩玩那小娘们,哪天送去你睡几天,我能跟那鸡巴玩意玩感情吗?」陈三赶紧接话说,脸上的热渐渐的过去了,是啊,自己怎么想的呢,差点掉进去了。
「这就对了,三儿,你说那骚逼那回咱们多少人在一起玩,头一个让人插进去的吧?那一宿她玩的多骚啊,你要是跟她在一块,别说帽子,头发都得绿了。」
老二继续说着。「那小娘们玩够了就别当啥宝儿,哪个你想操的女人背后都有个操她操恶心了的男人。我那年处个铁子,结婚两三年,好看身材还好,跟我说除了她老公就跟我睡过,我当她真是个宝儿似的,寻思好好的处几年,要是能离婚咱跟她过也行,干半年就他妈干够了,天天在那个洞里出溜,有啥意思,我寻思这有感情啊,不操逼也可以处着啊,她对我也挺好的,谁知道几天不操,人家就找别人了,找个大学生,上宾馆开房去了,去他妈的,我一看,有天喝醉了就跟瘦子我俩把她干了,人也没在乎,以后谁愿意上谁上,这女人就这样。」
「再说,三哥,你觉得你是玩她,我看那娘们那欲望,一宿十来次都没咋地,不一定谁玩谁呢?」瘦子也说。
「哎呀,别鸡巴说了,我能那么傻逼吗?就是玩玩,还没玩够,那小娘们是不错,比这几个老妹儿强多了,熟透了那是。来老妹儿,你叫几声给哥听听。」陈三迅速的转移话题。
那老妹儿也喝了几瓶啤酒,张嘴就来,喘息着叫,「啊……啊……嗯……哦……」
「你叫那玩意就假,你看我叫那骚货给你们叫两声。」说着陈三拨通了白洁的电话。
一看陈三的电话,白洁并没有慌张,起身说,「我接个电话,顺便去下卫生间,老公你跟郑哥好好喝几杯。」
出了门白洁接起了电话,低声说,「老公。」
「骚宝贝儿,干啥呢?」
「在北京啊,陪我家亲戚找的人吃饭呢。」白洁说是陪自己家亲戚上北京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