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欢不想跟他们一起出去玩,他跟着白礼德上了两天班,躺在白礼德办公室的沙发上抻懒筋。白礼德来回走动的时候皱眉看着他撩起上衣滚沙发的样子,白奕欢就老大不乐意的吼他干嘛,没见过人?
白礼德知道他的困境,过了几天带他去了个酒会,介绍了几个自由职业的大家族之子给他。这拨人大多数时搞艺术搞文学搞其他的,没有固定上班时间,闲暇应当会多一些。
白奕欢认识了新朋友,又每天每天的不着家,跟人去采风画画,到处乱跑。有天还说要跟着车队去敦煌,白礼德直接给他否了。
出去玩不行,在市内总可以。白奕欢吃吃喝喝快乐极了,总算几天没来和白礼德找事。结果只过了几天,他就又来和白礼德报怨,说白礼德安排的纹身弄好了没,他想去游泳,这样顶着一道伤疤太难看了。
白礼德那周就带他去找那个颇负盛名的纹身师,想要给他定制一个独一无二的纹身。白奕欢没有灵感,把人家的商品册子拿回家看,看来看去觉得这个好那个也好。
早上跟白礼德说“我想要纹朵花”,晚上又说“我想要纹个月亮”,一天给白礼德看三次,小孩子一样。
白礼德只说“你高兴就好”,白奕欢最终定了要纹鱼,他和白礼德说要纹鱼,鲸鱼,白礼德当时在看文件,听到这个抬起头来看他。
“鲸鱼很多人纹,”白礼德说,“到时候小奕脱了衣服发现和别人纹的差不多怎么办?”
撞纹身也太尴尬了,白奕欢好不容易冥思苦想出的一个灵感,马上被白礼德否决,就有些闷闷不乐。
白礼德放下文件招招手,白奕欢就过去坐他腿上,“不如纹飞鱼,”白礼德把手从他衬衫下摸进去,在伤疤那块打圈,“两条跳出海面的飞鱼。”
“飞鱼…飞鱼好看吗…”白奕欢搂着他的肩膀,整个人靠上去,软绵绵的一滩,“我想要些气象大一点的…”
“给你纹个老虎算了。”白礼德说。
白奕欢咬他,但是后来还是选了飞鱼,只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其他了。纹身师过了一星期把图给他看,是两条大的飞鱼呈跃起之姿,首尾呼应,旁边一些小的鱼群,正在顺着伤疤的走向,自下而上洄游。
白奕欢一秒就喜欢上这个图了,听描述不觉得,看见图才发现它十分有张力,而且独一无二,谁能想到纹飞鱼?
订好了白礼德就带白奕欢去纹身,分两次纹完。第一回 纹了主要的大鱼,第二回是周围的小鱼。白奕欢受了两次罪,纹得都疼得掉了眼泪。消肿了之后越看越喜欢,整天撩起上衣给白礼德看自己的新纹身。
白礼德在办公,白奕欢过去就坐在桌子上,把衣服撩起来,让他看。
“好不好看,”白奕欢得意洋洋,“早知道我早纹一个去了,真好看。”
“好看,”白礼德说,“从桌子上下来。”
白奕欢铁了心要他再看,从桌子上下来又去坐他的腿,“你都没怎么看,”白奕欢不满道,“好好看看啊…”
白礼德望着他,突然说了一句“你进来锁门了吗?”
白奕欢说我一直锁门,下一秒就被腾空抱起,白奕欢惊呼一声抱紧了白礼德,大骂一声“你神经病啊!”
“你说的对,”白礼德把他往上颠颠,亲了一口,“哥哥现在就去给你好好看看…我们小奕有多好看。”
tbc
是休息室的舔O舔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