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他只是想透透气。
他出来的时候还以为白礼德已经走了,但走到卧室的时候发现白礼德竟然还在,并且换了睡衣。“你今晚在这住?”白奕欢说,“你不是忙吗?”
“来都来了,不急着走。”白礼德拍拍床铺,“不想和哥哥一起睡?”
“我自己一个人睡得挺好的,”白奕欢说,“你洗了澡没有就躺我的床。”
“来之前就洗了,”白礼德说,“小奕刚刚舔过还不知道?”
“有病!”
白奕欢狠狠地骂了他一句,转身就出门了。白礼德靠在床头查看手机消息,好整以暇地等他回来。
果然他还是回来了,还拿了隔壁客房的一床被子。“我不和你盖一个被子,”白奕欢说,“你离我远点。”
白礼德笑着应了一声。
两个人就这样上床睡觉。睡到后半夜白奕欢又在做梦。他梦见自己在温水里泡澡,一切好暖和,不知道怎么的他渐渐有点内急。
怎么也不能尿在床上。他强撑着睁开眼睛,第一感觉就是自己在白礼德怀里。白礼德半抱着他,他像个小鸡仔一样缩在白礼德的臂膀下。
他推了推白礼德,白礼德醒了一半,睁开眼问他“怎么了?”
“我要去厕所,”白奕欢说,“你抱得那么近干嘛。”
白礼德闻言松手,他去了洗手间,回来也没有再提什么被子的事,直接就钻进了白礼德怀里。
他人不是好东西,但是怀抱真的很暖和。
第40章 40
白奕欢早上起来,身边没有人,床头柜上有一束粉白色开得正好的月季花,插在一个阔口瓶子里,瓶子上还绑了一条墨绿色的丝带。
白奕欢躺在床上,在晨光里懒懒地拨弄了一下娇嫩的花瓣,感受它在指尖如同绸缎般的柔软感。自己要了那么多次剪刀都没有,白礼德倒是一下就剪了下来。
白奕欢本来觉得白礼德今早就走了,没想到起来看见白礼德还坐在饭桌前。
“你失业了?” 白奕欢拉开椅子,“还在这呆着?”
“等会就走,”白礼德吃下最后一口玉米饼早餐,“花喜欢吗?”
“不喜欢,”白奕欢说,“谁喜欢那种东西。”
“我倒是觉得挺漂亮的。”白礼德说,“和你很配。”
“那送给你了,”白奕欢喝了一口粥,“让你睹物思人…就当你的生日礼物了。”
白礼德笑了一声。
“真会糊弄人,”白礼德说,“你留着看吧。”
白奕欢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哼了一声,夹了一点小咸菜。
白礼德走的时候白奕欢在楼上看着他出去。白礼德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眼神,对着楼上的他挥了挥手。
白奕欢本来什么感觉都没有的,他就坐在阳台那里放的小茶几旁边挥了挥手,白礼德就出到了他目所能及之处之外。
他跑到楼顶玻璃花房,扒着门又看见一点。白礼德的车顺着那条路走出去,一会就不见了。
他又坐了一会,总是想干点什么又不知道干什么好。想了想从床头把花拿出来了,放在桌子上拍了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