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花园里了。
幸运的是他楼上阳台的那个玻璃花房很漂亮。花房建了两层,从他这边有一道木质楼梯走上去,上面圈了天台的一部分地方,几乎和房间面积差不多大,顶也建得极高,看着非常宽敞通透。
楼上的三个房间应该都有花房,三个花房并不连在一起,中间有通道供工作人员从另外一边的小门上来打理。白奕欢只要享受就好。
花房里种的还是月季居多,现在是开的最漂亮的时候,有几个品种还是有香味的。白奕欢问过那个来打理花的工作人员能不能让自己剪一些,工作人员点头说好,但就是不把剪刀给他,第二天直接把带着露水的插花摆在了他的桌子上。
白奕欢又觉得这样不是自己剪下来的,被修得精细无比搭配悦目的花有些索然无味。
但终归他在这里的生活就是索然无味的。他的检查似乎接近尾声,护士不把结果交给他,也没有叮嘱他些什么,白奕欢觉得这大概是没事了。
他心情好了一些,也不怎么吐了,但小腹还是有时有些痛。他本来想不理会了,不过实在是无聊,在有一次痛的时候就按了台灯上的铃。
医生很快过来了,还带着一个护士,推着一台简易的机器。他们看见白奕欢还坐着玩消消乐,倒也不是十分惊讶。
白奕欢简单说了自己小腹疼,医生伸手帮他摸了摸,问了他疼不疼。但是他现在又不疼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能实话实说,还问了医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医生叫护士先把机器推开,坐在他床边帮他把衣服撩下来盖住肚子。“你最近来过月经吗?”他问。
白奕欢一下子被问愣住了,虽然他多了一个部件,但是他十四五岁的时候就看过报告,他的子宫发育不完整,就是一个没用的器官,以后也不会成熟,建议十八之后切掉。
但是他十八之后发生了挺多事,他自己被宠爱得无法无天,根本不会为和别人不一样而自卑。又因为母亲做手术感染过,所以对做手术有点抵触。既然不痛不痒,也就这么去了。
现在被医生一问,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这个器官似乎会有这种事。
“我…我从来不来那个的,”白奕欢还以为这是秘密,但想来他做了那么多个检查,这也不太可能是秘密,“之前检查过,说没发育好,不会来的。”
“可能是要来月经了,”医生轻轻拍了怕他的被子,“如果痛得厉害还流血的话必须马上告诉我,自己要注意观察。”
白奕欢说好,医生就准备出去了。他刚走到门口白奕欢又叫住了他,问他“啊对了,医生贵姓?”
“姓林,林百瑞。”医生说。
“林医生,”白奕欢笑了笑,“那以后有赖您照顾了,我哥他让你看着我,一定麻烦你了。”
“应该的。”
林医生走了,白奕欢又回去玩消消乐,。晚上白礼德打了个电话给他,他在里面和白礼德提了一句林医生。
“你和我实话实说,”白奕欢说,“他是不是你的小情儿?”
两次他们对话中出现白礼德,林医生的眼神都有些晃动。以白奕欢的揣测和白礼德的不要脸看来,他们还真有可能有过一段。
“你觉得是就是吧。”白礼德说。
“那我就认为是了,”白奕欢说,“让小情儿伺候弟弟,你可真他妈的不要脸。”
白礼德笑了一声,没肯定也没否定。
第30章 30
白奕欢为了这个事生了一小会气,又安慰自己老男人罢了凭什么为他心旌动摇,着实不值当极了。
当天他没和白礼德聊什么就挂断了,第二天第三天白礼德也没来电话。白奕欢怀疑他是不是又不理会自己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