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欢是说不出值得还是不值得的,但是他这两天是受了大委屈,原本以为白礼德把他救出来能给他好床睡好东西吃,没想到昨天就给了一盒盒饭,二十四小时戴着铐子,睡觉的时候脚还被绑在了床柱子上。
他期待着被人疼的愿望一下子落空,转而想起自己这次做的事多不厚道。白礼德底下不是没出过叛徒,但他这个级别的叛徒大概是头一遭。他不禁害怕起白礼德怎么处置他来。
所以他在白礼德到之前说要上厕所,结果差点跑出门了。那些救他又抓他的人给白礼德打了个电话,他就被拷这了。
看见白礼德进来他就鼻子一酸,随后想着白礼德可能要弄死他他就更难受。他觉出一丝后悔了,但不足以让他道歉,现在白礼德这样对他,他就真的忍不住眼泪了。
他掉了几滴金豆豆,白礼德就松开了手,“好了好了,”那个道貌岸然的狗杂种温柔地抚摸着他脸上没退下去的红印子说,“哭什么,哥哥这不就来了?”
“你算个屁哥哥,”白奕欢眼泪来了就收不住,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他把白礼德的手打开,转过身去背着他,“你屁都不算。”
“小奕说我算什么我就算什么,”白礼德声音悠哉悠哉,好似刚才发的狠都是被鬼附身,“来,哥哥给你解开?”
“滚!”
白奕欢狠狠地吼他,就因为这又被拷了俩小时。白礼德出去吃完饭回来他还坐在地上,眼睛红得像兔子。
白礼德给他解开,温柔地告诉他给他打包了茄汁大虾,白奕欢当场就想骂人,想把虾掀他脸上去。但他把不准白礼德现在心情如何,最后只能赌着气坐下来,吃了一份虾一份农家小炒肉和一大盒饭。
第2章 2
白奕欢不会觉得这事儿就这么完了的,白礼德是谁,是狡诈的狼,是毒藤上伸出的最毒的那根尖刺,白奕欢没少被扎,可惜就是脑子不好,什么都长,不长记性。
白奕欢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白礼德靠在床上在用笔记本电脑,看见他说了一声“过来。”
白奕欢估摸着这也他妈算是时候了,老男人要发情了,哪次逃跑之后能保住屁股的?从来没有。
但是保不住屁股他能保住尊严,白奕欢板着脸走过去,痛快地解开浴袍带子,让浴袍随着他的步伐滑落到地毯上。
“怎么的,”白奕欢赤身裸体站在床边,身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还要硬着头皮继续说,“想操你弟弟了?”
白礼德抬起头来,他三十来岁,看起来比真实年龄年轻些,青春和成熟以一种很微妙的配比融合成了他的外貌。他看上去气质温和,眼神也不是咄咄逼人的,但白奕欢和他的对手都知道,他把他的毒牙藏得很好。
扮猪吃老虎罢了,先让你放松警惕,再把你骨髓吸干,白礼德比他自己更恶毒百倍。
“小奕,”白礼德叹了口气说,“你总和我赌气。”
“真的吗?”白奕欢作惊讶状,“你操你弟弟之前怎么就没想过他会和你赌气啊?”
白礼德被他这句话气笑了,他慢条斯理收拾好电脑,然后对着冻得正在犹豫要不要把浴袍捡回来的白奕欢拍了拍床铺,“来,上来,哥哥和你亲近亲近。”
真尼玛说的好听,白奕欢白眼都要翻到脑后去,他就是想检查自己有没有和前男友上床。
白奕欢跟许扬声暗地里有着这么多来往,但他一直不敢和许扬声睡。因为白礼德什么都知道还碰巧是个神经病。
之前他和许扬声出于情之所至偷偷的睡了一把,回去被沉着脸的白礼德扒开腿拍视频,逼着他对镜头哭着说“我叫白奕欢,我今天让别人O了我的OO,我对不起我哥哥”。
白礼德把这视频刻成光碟了,放在书房写着“密林狂鳄”的光碟盒子里。白奕欢每次在书房发疯和他吵架他都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