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小苍兰的香味也会一个劲的往鼻腔里?钻。
钻进身体,刺破心脏。
周枕寒虽然亲口对温久说只?要他喜欢的便?会抢过来,可他仍旧害怕太过于急切,让才稍微拉进些的关系再次回到原位。
即使弹性再大的橡胶,用?力过猛也会断裂。
好在温久放弃了周溯,他便?可以慢慢靠近。
没有人知道他在那个烟雨天的心情,既不忍温久那么难受,内心深处又是那么的高?兴。
所以才会在那天问她,要不要一起?喝酒。
在酒精的蒙蔽下,人的情绪会放大最终发泄,又或者缩小,最终消失。
或许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但这个方法对很多人都适用?。
而只?有真?正靠近,周枕寒才知道原来自己有多么贪婪,也是在此刻,他才知道温久是有多么地瘦。
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佛用?力就能?折断。
比肉眼看上去瘦好多好多。
骨架本就小,抱在怀里?能?够感觉身上根本没什么肉,上次温久生病抱她去医院时竟不曾发觉。
只?是那次,他克制隐忍,并没有触碰她的腰。
而这次,他在清醒的沦陷。
隔壁包间仍然有人在唱歌,隐约有声音透过墙壁传来。
跳动的音符搅乱了心跳,连呼吸都分外悠长。
仿佛山间溪流,迟缓地留下足迹。
隔壁的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温久靠在周枕寒怀里?太久有些不适,她轻轻地动了动,想到什么问什么:“....小叔叔,你要一直这样?抱着我吗?”
温久是真?的喝多了,不然也不会问周枕寒这样?的问题。
此刻的她并未发觉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对,觉得这话就像是日常打招呼般,与在路上遇见了熟人问他“你吃饭了吗”一个道理。
她的问题,让周枕寒骤然有了乘人之危之感。
但他丝毫没有因为温久的话而松开她,金丝眼镜下的黑眸微垂,一本正经道:“我怕你摔倒。”
“喔。”
温久问:“现在几点了?”
周枕寒扫了眼点歌台上的时间,回答道:“十一点。”
“那走吧,我还要回学校呢。”
周枕寒:“回不去学校了,你们校门已经关了。”
温久换了个问题:“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等你能?走的时候。”
“我能?走的呀。”温久道。
周枕寒搂着她的手微微松了下,嗓音暗哑:“刚才你不是说不能?走了?”
“刚才晕,但现在好像没那么晕了。”
周枕寒缓慢松手放开她,但他仍怕温久摔倒,没有离她太远。
温久试探性的走了两步,觉得还可以,便?道:“那我们走吧小叔叔。”
周枕寒将她的包拿了挂在她肩上,朝她伸出手臂,低醇声线透露着无尽的温柔与耐心,“靠着我肩膀,就不会摔倒了。”
温久虽然站在周枕寒身边,有点没懂他的意思,喝醉的她也愈发大胆,“小叔叔你给我手臂让我怎么靠你肩膀啊?”
周枕寒睨她一眼,“抱着我手臂,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