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无法控制,意外就搭在了谢潭身上,他还从容地,将自己的双腿盘好了。
谢潭的手指紧攥着。
为了缓解仿佛从骨肉中游走的痒意,他一只手紧捏着浴桶的边缘,手臂颤抖着,指尖泛白,一副隐忍到了极点的模样。
偏生越筠却还要用手覆在他身上,用温和的内力帮他调理吸收药性,他还要捉住谢潭的手,掰开他颤栗的指尖:“转过身去。”
谢潭听不懂他口中的穴位,只那种痒意似乎隐约缓解了许多,他便依言起身破开了浑浊的水面,然后背对着越筠。
手掌下是柔若羊脂的皮肉,在他缓慢的游走中变得更加滚烫,颤抖着想逃离又克制着让他触碰,肩颈脊背变得紧绷,像是雪峰卧云。
越筠有办法能让他主动,不过到底是痕迹太重,会引人猜忌,而且,还不到时机。
“七日后,记得来找我。”
……
原剧情中,魔教谢长老确实是背上杀了武林盟主江凌和剑圣严修晚的名头,因此才引得江湖震动围攻白山顶,不过剧情中未曾提起这一段,现在看来,倒是莫名其妙地就接上了。
他感受着身体的清爽,然后回到魔教后去刺了罗猙一剑。
他可还记得罗猙之前的冒犯之举。
罗猙也不介意手臂上鲜血淋漓,拂手令玄柏退下,眼神却还在他下/半身游走一圈,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好了?”
谢潭懒得与他废话,按照名单,又杀了一个门派的副门主。
他拿出衣襟中的羊皮纸,用朱笔再度划了一个鲜红的叉。
圆月高悬如镜,檐角上伫立的身形似鬼魅妖仙,浓墨重彩的大笑鬼面一闪,就消失在江城的眼中。
被江城从好梦中挖出来李詹月用折扇掩了掩哈欠,跟着他运功飞上了屋檐,鼻尖动了动:“那修罗鬼面,又用了熏香。”
江城朝他看过去。
李詹月懒洋洋的,身姿却还是如玉树修竹,透着股难掩的贵气:“和上次的檀香,可不一样。”
“要么这修罗鬼面喜用熏香,要么,就是在故意遮掩什么。”
江城在屋檐上坐下,神色若有所思,他突然开口:“揽春楼平白出现的那道剑气你可还记得。”
“自然。”李詹月收起折扇,对上了江城望过来的视线。
“那剑气我总觉有些眼熟。”
“你说修晚?”李詹月倒是没见过几次修晚动手的样子,而江城在来这清远县的途中曾经遭遇过刺杀,险些送命,正是修晚的一道森冷剑气救了他,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两人就索性同行了。
江城还一度调侃过,修晚的父母莫不是那严修晚的仰慕者,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自从到了这清远县他就不曾出现过了,说是有要事在身,不便同行。”江城越说越觉得有些古怪,这小小的清远县,看起来竟是些麻烦事和人,只是他再怎么想,都觉得应该不太可能,那剑气可是连修罗鬼面都不敢直撄其锋。
若说相似…
“修晚可说过他的来历,莫不是那雪月山庄之人。”李詹月问道,却见江城点了点头,“确实,或许那剑气是他雪月山庄的长辈出的手。”
“不过你父亲命你来这清远县是为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