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午觉睡得有点久,现在提不起劲儿来,有点昏昏沉沉的乏困。
“……大学打算谈恋爱吗。”杜森心里拉扯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不了,麻烦。”谢潭靠在凳子上,半阖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落下阴翳,唇色浅淡,他这样安静、面无表情的时候偶尔会有种超脱长相的疏离冷清感,令杜森在心动之余,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惊悸。
“谢潭,”杜森叫了他一声,为了驱逐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杜森很是冲动的rua了一把谢潭的头发,然后继续不怕死得嘲讽了一波,“装什么深沉,小屁孩一个。”
谢潭可真是久违的没有再被这么杜森动手动脚还嘲讽了,当场就瞪起眼睛给了杜森一肘子:“小屁孩你说谁呢!”
杜森“嗷”了一声一边抽着气一边看谢潭这个气哼哼的小模样还挺美的:“我我我,我是小屁孩。”
谢潭“呵”了一声,学着谢深那个冷笑的模样:“乳臭未干。”
王·永远的电灯泡·在线吃瓜·竞别过头去,平复了一下自己抽动的嘴角:身上有股奶油味儿的怕是你谢潭吧?
后排的张严珵收回自己纠缠在谢潭后颈上的视线,听着谢潭说到“乳臭未干”这四个字,倒是想起他那天抚摸谢潭的时候了。
因为熏香而昏沉的年轻身体,青涩诚实的反应,声音黏黏糊糊,像是因快/意而撒娇愉悦又像是不安迷茫,恰到好处的诱/人。
张严珵的鼻息微微重了些,手指上仿佛还残留着他肌肤的触感,柔嫩细腻,伴随着潮/湿与热度,香气就从皮肉间缠绵氤氲而上,是微甜的奶油尾调。
谢潭是令人有些沉迷的矛盾体,稚嫩、脆弱,又张扬、精致。
张严珵喜欢这种矛盾。
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张是个变态,不过不影响我每次写这个变态的时候都感觉好兴奋(?
第19章 我超凶的14
☆杜森觉得,自己可能突然多了个不得了的癖好。☆
在高楼大厦霓灯华彩下吱呀支撑的破败小巷,到夜色渐浓便晕出粉红色的暧昧灯光来。
一身老旧工装的男人脸上还残留着工地上沾染的灰色烂泥,他木讷得进了门。
挂着廉价粉白玻璃珠的帘子被一只手挑开,那只手上还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或许是时间长了,在指甲盖上残缺成了一块一块,像是老旧门庭上斑驳的白瓦红墙,也在岁月侵蚀中剥落成了碎片。
男人抬眼看过去,是一个好看的女人。
白净的脸,长长的黑发低低束在脑后,有一缕从她额角落下了,落在颊边、和突出的锁骨上。
他的喉结滚动着。
“进来呀。”那女人拉着男人的手,在其他人习以为常的目光下进了里间。
她脱下了外套,被常年捂在衣物下的手臂在昏暗中莹莹的白,男人也不说话,呼吸渐重。
镜头没有一点避讳得定格在两人交叠的侧面,在熹微的光线中诚实得记录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