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1 / 2)

阳天回归如期而至,音乐剧悲惨世界全平台上线。

桓导拍摄影片迎接新星的回归已经成了约定俗成的传统,早在炎天星变天星回归的时候,阳天人们就已经提前贷款,期待起桓导给他们拍的,符合他们口味的影片。

至于说《悲惨世界》的内核可能没那么欢乐,没关系,阳天人们表示接受良好。

它是音乐剧诶,据说这一次,除了桓导经常合作的老朋友曾老师和白老师之外,他们阳天星的数位音乐大师都受到了桓导的邀请,为其创作了作品中的曲目和舞蹈。

什么是排面,这就是排面。

虽然他们其中一部分人喜欢的是励志喜剧,但悲惨世界的类型标的又不是喜剧,桓导也没有搞欺骗,音乐剧什么最重要?

音乐好听,场景唯美,电影精彩,这就够啦。

不同的剧要以不同的方式去观赏。

他们阳天几个著名经典流传的舞台剧还都是悲剧内核呢,习惯了就好。

此刻,阳天星一座不起眼的小别墅中,一位大叔面露不愿:“我现在正是闭关的关键期呢,可没有什么时间看电影。”

而他身旁的两位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桓栩的御用音乐人曾风和白华。

曾风见状笑着道:“别那么心急,德里克,我们知道你在为冲刺‘音乐殿堂’做最后的准备,但有时后出去采采风,多接触接触新的灵感也能为闭关提供些帮助。”

要不是看老朋友把自己关在小黑屋快一年了,他才不想邀请这个老家伙一起看电影呢,桓导的电影就应该一个人细细品味。

而一旁的白华则时刻关注着光脑的时间,生怕错过星火发布的任何消息。

时针转动,阳天星合并第一时间,星火如约发布观影链接。

几乎是同一时刻,白华眼疾手快地操控光脑,顺着链接进入。

瞥到了电影名称的德里克撇了撇嘴:“悲惨世界,还真敢起名字呀。”是这星际的生活不够好,还是导演的心气高?

“别误会”,白华闻言笑着解释道:“这个是桓导翻拍的母星电影,时代设定也是在母星的19世纪。”

母星电影?

德里克暗暗皱眉,这么冷门的题材也敢拍?

其实也不怪德里克嘀咕,闭关了近一年,期间他可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认识桓导、不熟悉母星电影也是情有可原的。

很快,海报在三人面前缓缓展开,上面是几个主要人物于风雨飘摇中的剪影。

下方还有一句话简介:脚步不能到达的地方眼光可以到达,眼光不能到达的地方,精神可以飞到。(雨果)

不过德里克估计也没有认真看那行简介,现在的他就想赶紧把电影看完,然后回家继续闭关。

故事开始,镜头从水下冒出,而外面下着瓢泼大雨,仿佛给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此时一群衣衫褴褛的苦役正在做着体力劳动,伴随着男主

的出现,沉重、富有节奏感的旋律缓缓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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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身贫穷的男主冉阿让从小是个孤儿,为了不让自己的外甥饿死,他偷了一块面包却被捕入狱,判刑5年,期间因为姐姐生病、想要帮助她和孩子而多次越狱,失败后服刑累加,直至现在已经服役19年有余,而其他犯人也挨个开口,唱出了自己的遭遇。

德里克紧蹙的眉头仍然没有松开,他承认开场的音乐确实不一般,但这些大多都可以归功于为电影编写曲目的音乐家们,看老曾和老白这副样子估计也有他俩的影子,不过——将剧情和人物台词融入歌曲之中倒是一个挺新颖的点子。

【一个人为了金钱犯罪,这个人有罪,一个人为了面包犯罪,这个社会有罪。】

【冉阿让这是想要帮助他的外甥啊,因为一块小小的面包就被判刑五年这也太不合理了!】

德里克瞥了一眼弹幕,心里还是摇了摇头,对于他来说,影片表达悲惨有些用力过猛了。

剧情仍在继续,被假释后冉阿让带着那份象征着自己罪证的契纸四处碰壁,人们都对他的这个罪犯身份避之不及,而他也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心生愤懑。

唯一没有对冉阿让露出异色的只有米里哀主教,主教邀请冉阿让进入教堂,为他提供可口的饭菜、温暖的床铺。

但他此时早已决定做一个恶人了,趁着主教熟睡时偷走了教堂里所有的银器,第二天士兵们将冉阿让抓了回来,面对偷窃的罪行,等待他的很可能是更加痛苦的牢狱之灾。

“接下来就该是主教指认,然后主角再度回到牢房,开始他的‘悲惨世界’了吧?”德里克推理着剧情的走向,弹幕中也有不少人和他有着一样的猜测。

然而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主教拿起了教堂所剩的两个银烛台交给冉阿让,对着他轻声说道:“孩子,你还忘记了最贵重的两件物品。”

意思不言而喻,他在向士兵们证明:这些银器是自己自愿送给冉阿让的。

本应被再次抓进监狱的冉阿让因为主教的善良而获救,伴随着柔和、深情的交响乐,他跪在圣殿里忏悔自己的过错,歌词尽是他的内心挣扎和自我反省,歌曲的最后冉阿让下定决心抛弃身份重新来过。

德里克无声地张了张口,说是没有触动肯定是假的,主教人性的光辉拯救了即将真正被黑暗吞没、走投无路的冉阿让,此刻德里克对这部电影的态度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开始悄悄发生转变。

8年后,冉阿让隐藏自己罪犯的身份,化名马德兰来到了滨海蒙特洛伊,他积累财富经营起一家工厂,并且给予穷人一份工作,后来被推荐成为了市长。

然而平静的生活没有持续太久,警察局新来了一位督察,这是当年假释冉阿让的监狱长沙威。

一辆马车的翻倒又将故事推向了另一个高潮,因为一位

() 工人被压在马车下面,冉阿让立刻上前用身体支撑起了马车,却让近距离看到这一幕的沙威想起了那个他追捕了8年的逃犯,此后沙威开始不断地试探这位市长。

另一边,冉阿让工厂里一名女员工叫做芳汀,长得十分漂亮,却被其他女工嫉妒,工头也多次调戏芳汀未果对其心生怨恨,在众人的轰赶下她被赶出了工厂。

无法赚钱的芳汀为了寄养在其他人家中的女儿,走投无路下卖掉了自己漂亮的头发和洁白的牙齿,又受到黑市老鸨的拐骗落入了风尘。

芳汀被迫无奈把自己卖给了一名船长。

此时音乐响起,伴随着声乐与民谣结合的曲风,德里克和观众们渐渐了解到事情的原委,芳汀哭诉着男人毁了她的青春,毁了自己的梦想,身心俱疲的她也不想接客,其他女人同样以歌舞的方式唱出台词,嘲讽芳汀故作矜持,对她肆意欺凌。

浓浓的挣扎感和绝望感扑面而来,剧中芳汀似是歌唱似是呐喊的场景让德里克收起了云淡风轻的态度,他稍微坐直了身体,也在老友们的目光中关闭了弹幕,这代表着德里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剧情中。

“成了。”老曾和老白对视一眼,桓导粉丝数量再次喜加一。

芳汀抓伤了男人,他却报官谎称芳汀先勾引他,芳汀想要解释,督察沙威却完全不听,沙威从小就在监狱中长大,形成了嫉恶如仇的性格,有自己评判事情的标准,在他特殊的价值观与标准下,芳汀的行为便是犯罪,执意要将她关进监狱。

冉阿让认出芳汀是他工厂里的员工,了解事情原委后,同情芳汀的遭遇将其带走,并且承诺将她的女儿接过来照顾。

这时沙威也得到总局消息,逃犯已经抓到,原来是有一个无辜的长得和冉阿让很像的人,被当成罪犯被抓走,且第二天就会开庭审判。

沙威内疚不已地找到冉阿让说明了情况,请求他对自己严惩不贷,就像自己平常对待罪犯一样,可冉阿让并没有责怪沙威。

沙威离开后,冉阿让却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中,在十字架前面挣扎着哼唱,一遍又一遍地叩问自己的内心。

他是谁?是罪犯,但同时也是为工人们提供了饭碗的工厂老板。

如果他不出面,日后依旧是受人敬仰的老板与市长,如果自首,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过去,知道他是一名罪犯,工厂里的工人们也将失去工作。

剧情外德里克也跟着一起纠结,如果换成自己,他会选择逃避还是面对?

坐在主教送给他的烛台前,冉阿让彻夜难眠,主教的话又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如果他选择了沉默,便会有一个无辜的人替他受罪,但在他自己的心中、在主教的面前,他却永远都会是一个抬不起头的罪犯。

最终,伴随着高昂的曲调,冉阿让闯入法庭,他选择了信仰与坦诚,面对世人也面对自己,对着法官和所有人高声唱并质问:“我是谁?”

“我就是冉阿让,我才是真正的罪犯。”

留下一句话,冉阿让匆匆离

开,医院中芳汀虽然被冉阿让带走,身体却已经是强弩之末,她对这悲惨的世界已经无所留恋,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她的女儿,在幻想中,芳汀见到了打开门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女儿珂赛特,在微笑中缓缓阖上了双眼……

德里克不再纠结故事的背景设定是否真实,此刻的他已经牢牢地被精彩、紧张的剧情吸引,哪怕这是一个虚构的世界观,德里克也承认这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悲惨世界。

正当他以为剧情该就此收尾的时候,另一段情节却也快速展开——

芳汀的女儿珂赛特之前一直被寄养在一间旅店里,芳汀却不知自己所托非人。

生性刻薄的德纳第夫妇开的旅馆是一间黑店,珂赛特被他们视作仆人,甚至还要遭受虐待。

冉阿让找到了珂赛特时,她正一个人深夜到树林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