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无光线的地下室,只有棚顶悬着一盏橘色小灯,光下,陈知让被捆住手脚绑在椅子上,许京淮在旁边捏着把闪着寒芒的刀,刀尖抵住陈知让喉咙,许京淮抬眸笑道:“凝凝喜欢他是吧?”
温和的笑容下,寒光凛凛。
温凝无措地摇头,哭喊着:“我不喜欢、不喜欢,你别伤害无辜。”
“无辜?”刀尖划开陈知让皮肤鲜血渗出,“他约你吃饭,就是在靠近你,而靠近你的人都该死。”
“不要、不可以......”温凝喊得喉咙沙哑,“许京淮,我们只是朋友。”
“心疼了?”许京淮收了刀,来到身前,扬起她下巴,“凝凝越心疼,我越要他痛苦。”
刀尖挑起裙摆,划开最后的一块。
没有任何铺垫,当着陈知让的面探入。
惊恐、疼痛、恐惧、羞耻一齐而来,她挣扎抗拒拼命喊着,许京淮犹如没听见,还在畅快地施.暴。
她双手被捆绑着动不了,只能承受着许京淮的暴行,看着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睛被欲.望填满,还不满足,他用力提速。
一旁的陈知让看着他们,目光快将她烧成灰烬,阻止不了许京淮,她绝望地发出声怒吼:“啊!”
这一喊,猛然醒来,温凝摸到床头灯按亮。
凌晨3点20,在她的卧室,没有许京淮、陈知让,只是场梦。
她抹干眼角的湿润,长长吁出一口气。
这么久没见过许京淮,一见面就做这种梦真不是个好兆头。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她太怕了,才会做这样恐怖恶心的梦。
再无睡意,身体因噩梦冒一层冷汗,温凝下床去冲澡,浴室镜中映出小腹上那一行英文,她的思绪回到过去。
演《小生活》时她不知邹正在剧组,戏演一半许京淮去探班,以为她还喜欢邹正,带她去纹了这名字。
还有那次在南川他家别墅地下室的搏击擂台上,一半颤栗,一半羞耻的感觉,她现在还记得,甚至怀疑刚刚的梦就是从这件事上演化而来。
许京淮曾经做的这些事,不知在何时一点点刻进她骨子里,以至于过去这么多年,看见他仍有当时的恐惧。
温凝开冷水洗了把脸,躺回床上看电影,之后短短地眯了一觉,再醒来给陈知让发消息:“工作还顺利吗?没遇见故意为难你的人吧?”
相比许京淮对自己怎么样,温凝更怕他对朋友下手伤及无辜。
陈知让:【没有,怎么了?】
温凝:【随便问问】
陈知让:【昨天遇见你前男友?】
回家后陈知让重新想一遍和温凝见面后的所有事,又看他们的合照,在照片上发现许京淮有些熟悉的面孔,再联想她的状态,隐约猜出怎么回事。
温凝:【嗯】
陈知让:【你还喜欢他?】
温凝:【不喜欢】
陈知让:【那不要怕,我来想办法】
温凝:【不麻烦你了,他昨天有看见我们在一起,你小心些】
她和陈知让聊天,只想看许京淮有没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