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他被开发出更深层次的性欲。还以为年纪渐长,他都不大有兴致搞黄,原来是没找到合适的方法。
林清不是正常人,他的精神之充沛,简直像魔鬼。即使一整天都在工作,整夜不睡,还能把他折磨得眼眶乌黑,浑身上下总有伤痕。
令他意外的是,林清居然留在了北京,他父亲的公司总部,且有了个正经职位,尽管他都没大学学位。
付西元问他怎么做到?他只说:“林骁要弄墨西哥的生意,忙不过来。”
他说的时候,他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嘴角的浅笑AK都压不住,像天生的反社会杀人狂。
付西元不太信,又打听一番。听郑文世说,林骁这小子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主动抢项目去墨西哥,结果让弟弟趁虚而入。
但原因并不止于此。
林清当然不想在老挝那么远发光发热,他想在总公司占据一席,于是逼迫了他父亲。
不管是撒泼耍赖,还是凭本事、耍真心,他整日整夜去和公司的老辈子攀关系,利用他们的子女、爱人甚至敌人,使尽手段讨好他们。
正巧,政府有个大项目招标,他毛遂自荐为公司争资源,竟找到好几个董事为他说辞。
甚至,照郑文世所说,他这五年都没闲着。即使不在国内,也亲自或托人到处送礼,抓住一切时机表现自己。
包括后来开趴、现眼,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了解更多人。就像用心去了解一个真爱的情人。
付西元在床上问林清,才知道这事连郑文世都帮了他。问为什么?他冷笑:“每个人都有秘密,比如郑文世和他妹妹有一腿,我可以帮他。”
除此之外,林清还有些怪癖,例如嚼香烟,就像当年在三亚。他还把嚼过的吐出来让付西元舔,说你嫌什么恶心?你吃我口水还少?
还有香水。林清外表很邪性也很硬,男性特质明晰,却爱用女士香水。
他甚至强迫付西元品尝,然后俯身,和他交换了一个怪异得绝无仅有的吻。
他说:“之前在老挝,我也会喝。味道像欲求不满的贵妇,我想到你。”
这话让付西元欲火焚身,迷之高兴,在性事上配合度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林清并不每天在家,但要日常监督付西元的穴和鸡巴。
早上醒来,他会把付西元晨勃的性器松开,允许他射,但一定是在被射尿的时刻,且不仅精液,尿液也得在此时排出,否则就得等到晚上。
他给付西元戴项圈、乳环、阴茎束缚器、跳蛋和肛塞,乳环随时戴着,他没法拿下,怕疼怕伤,也不乐意人看见。其他可以摘,但必须报备。
林清真的会查岗,挑刁钻的时间点打视频。付西元工作清闲倒不觉得,但是真的真的佩服林清的精力。
睡久了,他甚至不再介意林清说他后面是逼。
这个词属于侮辱女性,但他又不是女人。他从中品出一种被侵犯和贬低的快感,就如同萱萱这个称呼,彰显的不是一种性别,而是身份。
OK,他可以做林清的女人。
只要他能一直让他像这样,莫名其妙爽得要命。
付西元明显感觉到,自从上次生日,他和林清的关系火速变得人尽皆知,瞎说什么的都有。
他一向容易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