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多好!做小孩儿高兴!开心!”宁小妍嘻嘻笑。茹宏图望着她灿烂的笑脸,喃喃道:“要是我也变回小孩儿了,说不定也不坏。”
至少没心没肺过得开心,也没有什么为情所困。
或许“不正常”的宁小妍才是留在了人生最幸福的阶段,而“正常”的茹宏图注定要遍尝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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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辛苦!是属下办事不力。”
钱臣甫从楼里出来,宾武就一脸景仰地为钱臣拉开车门。
钱臣摘掉沾血的手套仍到他手上轻飘飘地说:“因为你心还不够狠。”“是!希望老大多多教诲!”宾武使了个眼色,两旁小弟们鱼贯跑进楼里善后。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起来。坐在副驾驶的赵起梁为钱臣递上崭新的一套衣衫,钱臣不紧不慢地换上衣服,左右嗅了两下问:“没有闻到血腥气了吧?”
“没有,老大。”
“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在这里,老大。”赵起梁举起手中系着丝带蝴蝶结的粉红色小笼子,里面一只奶茶色的滚圆仓鼠正在里面沉醉于刨木屑。
半小时后车速终于慢了下来,驶进幽静的独立别墅苑区。钱臣下了车,接过那个系蝴蝶结的粉红色仓鼠笼子,一个大男人拎着这么个可爱的东西多少有点别扭,但钱臣依旧神态自若地朝别墅大门走去。
他在门口站定,朝门上带有节奏地轻敲几下。按理来说颇有训练的佣人们此刻应该早就开门迎接了,但门依然紧闭着。钱臣又保持节奏敲了一次,门才小小地打开一条缝儿——矮处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通过门缝往外看。
钱臣低头温柔地叫了一声:“茵茵,是我。”门这才被完全打开,一个梳单揪童花头的小女孩儿扑上来抱住了钱臣的腿,仰头朝他露出缺了颗牙的稚嫩笑脸。
钱臣弯腰单手抱起她走进门去。
“小钱先生,茵茵一个下午都在等您呢!”旁边的佣人徐姨想接过钱臣另一只手提的仓鼠笼,钱臣摇摇头。他问茵茵:“是真的吗?茵茵一个下午都在等我吗?”茵茵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很明亮显然是高兴的,但她却只是用力点头没有说话。
“我准备了礼物给茵茵,”钱臣在桌边把她放下来,将系着蝴蝶结的仓鼠笼晃悠在茵茵眼前,“喜欢吗?”茵茵立即被笼子里滚圆可爱的仓鼠吸引住了目光,想伸手去接。钱臣故意把笼子提高了点:“我在问你呢,喜欢吗?”
茵茵顿了一小会儿才开口:“喜欢。”钱臣这才把仓鼠笼子放到她的小手里:“要说话才对啊。”茵茵接了笼子,又朝钱臣弯弯手示意他蹲下身子,而后在他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力气之大简直快嘬住钱臣的颊肉了,还留下圈口水印。
钱臣也不嫌弃,反而爽朗笑了起来。
这时门又开了,茵茵放下笼子跑过去。钱臣也立即收敛起笑声,暗下清清嗓子维持住严肃的面貌。
“茵茵听见爸爸回来了是吗?”进来的男人亲昵地抱住了茵茵,茵茵“嗯”了一声,露出标志性的小缺牙笑脸。她抓住男人的手,又朝钱臣指了指。
钱臣站直了身子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