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映在了宁湾白皙的脸蛋上,似乎让睫毛沾染上一层金箔,似真若幻,像是梦中会出现的场景一般。
江愈屏住呼吸,像是在害怕自己稍重一点的呼吸,眼前这个脆弱又美丽的幻想就会化作漫天的白羽,彻底消散在自己面前。
但下一秒,江愈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那飞舞的卷翘金睫,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吻了吻它。
“不准乱亲!”
宁湾手中犹豫了片刻,一把把便太推了开来。
他又被江愈的皮囊诱惑,仍是亲了之后才产生了抵触反应,
而且这次那便太根本没叫他宝宝。
=宁湾皱了皱眉头,心里自责又恼火。
都怪这便太,居然和江愈用的一副壳子。
但没事,只要他多适应,细心观察。
肯定能一次比一次更加进步。
宁湾暗自定着心神,给自己打气。
看上去有点像一位忍气吞声地给死去丈夫的债主还丈夫生前欠下的债,坚强不息的妻子。
“...什么挑衣服?你是小孩吗?自己不会挑?”
宁湾缓了一会后,才记起便太后半句话。
他觉得这便太的要求真的是无理取闹、没事找事。
自己分明又不是他的妈妈,连衣服都要自己根据天气冷暖,每天给他搭配好吗?
但下一秒,宁湾的脸又红了。
他突然回忆起刚刚推便太时的温热又结实的触感。
这才发觉原来江愈上半身没穿上衣,是裸着的。
江愈的身材很好,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就像是那古希腊有着黄金比例的神像一般,每一处都雕刻得恰到好处。
壁垒分明的腹肌和深邃的腹部线条,恍若荡着白光,勾引着宁湾的目光。
两块结实胸肌昨晚被宁湾拍的嘎吱作响,上面还隐隐约约留着浅淡的粉色巴掌印。
“新婚妻子不是都会帮丈夫打理着装吗?宝宝现在是我的妻子,就应该履行妻子的义务。”
江愈低声说道,声音温柔却又有点委屈。
他注意到了宁湾的目光,以为自家老婆愧疚了,便不动声色却又颇为贴心地靠近宁湾。
“这巴掌,宝宝打的一点都不疼。江愈很喜欢。”
江愈又淡淡解释着,还主动抓住宁湾,让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颇为认真、且严丝合缝地将手和淡的快要消失的巴掌印合了上去。
“你怎么知道的?”
宁湾被眼前便太猝不及防的行为给惊呆了,下意识地问道。
他看着在自己眼前晃荡的鲜活肉、体,感受着手掌下肌肉脉络的遒劲起伏和那扑通扑通、有种随他而跳动错觉的炙热心脏,昨晚的记忆又像是画面重现一般,在他的脑海内播放了起来。
蒸腾而起的热气、因被装起而十足不安分的翻白鱼肚、还有他打江愈打的愈发清脆的啪啪巴掌声。
“宝宝,没力气?就要好好锻炼,再来,你可以的。相信自己。”
“推我都没什么力气,打人又有什么力气呢?”
两句相同音调的话语同时在宁湾的脑内和脑外响起。
宁湾烧的脑袋直冒烟,手不自觉地捏紧了江愈的肌肉。
五根指尖陷入肌肉中,看起来就宛若被肌肉吞噬了一般。
“好,随便你,我给你挑,但不管我挑什么样的你都必须要穿!”
宁湾连忙松开了手,答应了便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