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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猛地僵住,仿佛被隔空抽了一个耳光,脸色难看的很。

他在会所工作多年,什么样的客人都见识过,顿时明白自己已经痛失亵玩美人儿的机会,只能老老实实的低头退出去。

他转身就无声咒骂:“死变态,耍人玩呢!”

包间门一合上,毕景卿险些痉挛的肌肉骤然放松下来,瞬间涌上一阵酸疼,两条腿不自然的打颤,有点抽筋。

范迟昼察觉到了,把他放到柔软的沙发上,按着他的腿一寸寸捋过去,直到彻底放松为止。

毕景卿茫然的盯着天花板,任由他摆弄。

范迟昼玩味的问:“你就那么害怕?被人摸一下怎么了,你不是好几个情夫吗?”

毕景卿有些迟钝的看向他,喃喃道:“不行……”

那不是情夫,那都是前男友,前男友摸了就摸了,就当再续前缘,但是不相干的陌生人……就是不行。

毕景卿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但身体本能的抵触足以说明一切,刚才那个服务员差点摸上来的时候,他反胃到差点吐出来。

范迟昼重新把他抱进怀里,把玩玩具似的捏捏揉揉,心情很好的样子。

“那我呢?被我摸就可以吗?”

“你可以……你是老公。”

“但我不是范夜霖,我是范迟昼。”

“……”

范迟昼和范夜霖,真的能泾渭分明,算作是两个人吗?

毕景卿没有回答,主动抬起虚弱无力的胳膊,抱住男人的脖子。

“我想喝鸡尾酒,能不能再点几杯?”

范迟昼失笑:“演酒托上瘾了?随你,点多少都行,我叫服务员进来——”

“不要!”毕景卿咬着下唇,不安道,“我不想看到刚才那个人……我自己去点,可以吗?”

范迟昼摸着他腰的手顿了顿,深邃的眼眸盯着他看了几秒,缓缓道:“去吧。”

毕景卿有些脚软,但还是坚持踩着飘忽的步伐离开包间。

刚才的服务生已经不见了,毕景卿找了个眼生的问路,去吧台点了两杯尼格罗尼。这种酒苦味重,一般用作开胃酒。

他嘱咐调酒师不用送去包间,他待会来拿,然后就急匆匆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没有人,毕景卿选了最里面的隔间,用纸包住内衣里藏的小药片,使劲碾成粉末。

刚处理好第一颗,颈间的黑色小球忽然震动一下,掠过一线流光。

毕景卿愣住,难以置信的垂眸看向胸前。

“景卿,能听到吗?我是程以川。”

小球居然发出了程以川的声音!毕景卿手忙脚乱的抓住,激动到语无伦次。

“以川哥哥?真的是你?怎么会?我以为这个监测仪没用了——”

“范夜霖早有准备,提前布置了屏蔽器,所以我一直没能找到你在哪里。刚才我忽然接收到监测仪的信号,这才联系上你。”

“因为他带我出门了,我现在单独在洗手间里——我知道了,除了住处,他还把屏蔽器带在身上!”

“有可能。”程以川的语气很严肃,“景卿,你仔细听我说,我查看了范夜霖的诊疗记录,白湖医生诊断他有十余个人格,都是他曾经饰演过的角色,其中徐颂是最危险的一个。但我认为不是——”

“的确不是!”毕景卿压低声音道,“他的副人格只有一个,叫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