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箭穿碎脑袋,力道竟然还未老,一直穿透领事身后木柜,直将尸身钉在木墙中。血顺着墙面淅淅沥沥流下,积攒在墙角;宫主在屋外拉弓,手臂微扬,箭羽仍在轻轻颤。
好一招穿云入柳,破石惊月。只是这次不知怎么回事,错钉死了总领管事。
那领事死不瞑目,眼睛还大睁着。宫主仁慈,赐他下葬,却俘了那软绵绵的覆面美人走。那美人柔若无骨,被他上了铁枷,头颅低垂,鬼覆面夹在侧脸边。
此鬼姬连着好几日都将宫内众侍卫耍得团团转,宫主自然好好好责罚一番。日上三竿时,宫主才将他从寝塌上放出,在庭院展示,给众人围观。
宫主胯下夹着一匹青驹,那鬼姬双肘合并,如雪白牝马一般,被曳得在地上拖行。众人看去,只见细腻肘上通红一片,湿汗淋漓,并着昨夜留下的旧痕,还能瞅见被擦出来的鲜红新伤。
宫主胯下微夹,那名驹便‘啾’地打了一个响鼻,往前跨步。俘姬被拖行在后,挣扎摆动,在庭院中绕行。
自始至终,却无一人看见那鬼姬的真容。那张可怖覆面将一切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听见从彩绘的木质面具后传来的闷闷声。那面具极其厚重,边缘处连一丝孔缝都没有,私密严合地扣在他的下颌上。
据说那鬼美人练就魅术,只需摘下面具,便可摄人心魄。好在宫主思虑周全,用一张红绦将覆面紧紧系在脑后,任其如何挣脱,都难以将面具移动分毫。
一番拖曳下来,那鬼姬手臂垂下,倚靠在台阶边。宫主仍骑在马上,只用腰间挂着的长柄剑身亵玩逗弄。
那柄长剑吞在光滑剑鞘中,刀刃锋利。森白寒光藏在鞘中,透过剑鞘仍然透出透骨凉意,是把斩过不少头颅的好剑。
剑身顶部敲打,传来皮肉间粘腻声。
那节腰身如蛇伏地,腿扭在一起,竟是被杖责得动情,汁水横流,顺着剑身往下淌。
众人看得仔细,那一点锋芒蕴在腿心深处,再过一分,便能使得那鬼姬皮开肉绽。
牢狱沉沉,四周墙壁漆黑,没有一点声响。
鬼姬身带枷锁,被遗弃在地牢之中。他露出一节雪白的腕子,背过身去。
那覆面鬼姬被宫主玩了个通透,两口穴都捣烂了。在庭中拖曳一番后,殿门紧闭,新俘的姬妾又被摁回榻上,撅着一只雪白的圆臀,被按着后入。
他那前穴温柔熟透,后穴却生涩得紧。宫主竟是将他按在塌上,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再度奸了他的后庭。那具汗津津的雪白身体在他掌下死命挣扎,被撑得一寸寸顶入,小腹上都被顶出一个龟头凸起。
整个过程中那覆面没有移动半点,林苗出声不能,汗湿了发鬓,滑溜溜的臀挨着儿子的小腹发颤。
汁水滴滴答答往下,积攒了一小洼。现在两口穴道都被里外奸透,浓白精液从肛口缓缓流出,透明体液顺着大腿往下流。镣铐环链下,只有一叠衣料遮掩,地牢里,只有走道上还传来一点声音。
突然之间,那幽幽跳动的火苗低伏了一瞬。等到火光再起,一个黑影已经出现在牢房里!
地上俘姬无知无觉,双腿瘫软。如此凄惨艳色在前,那黑影却视若无睹。林苗还未睁眼,那寒光已近,直逼他的喉咙口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鬼姬手指本是弯曲,却后脊一缩,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挤了出来。霎时只听一声轻响,不知是什么机关被触碰,那枷锁应声而落。
他的身体柔韧至极,顷刻之间便从枷锁里脱出。那黑影却难以挣脱,张口便被五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