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原因,苗灵自然清楚,但他总不会傻到自己告诉亲娘。林苗把那黑蟒蛇带回来,又放回竹篮里,青年当晚练剑便‘刷刷’砍了一大片竹林,破坏自然环境。
林苗知道青年心里吃味,不免好笑。晚上他俩又睡在一起,林苗摆了好颜色,轻柔细语,和颜悦色道:“你跟它吃醋做什么?”
他母亲声音软,又带着香气吹到他耳边,不是勾引也像勾引。若是旁人,定要说林苗这个做母亲的不检点;苗灵天天被他勾引,心里早就像有把火烧。
他娘吐词柔柔的,说话像有个小勾子。他再把眼睛一撩起来,这么一看,苗灵下面就要起立。
“... ...娘!”
青年羞愤道。林苗偏偏追上来,手指抓着他的肩膀,专门往他耳垂里吹气。
“你不喜欢我挨着你么?”林苗取笑他,“叶公好龙还是怎么的,儿子。”
他叫声‘儿子’,倒不像是亲娘。
青年鼻息急促,脸颊泛红。他这么说话,让人痒得要死,就连心里最底处都克制不住。林苗笑他吃醋吃到娘身上,他现在只想把他娘给肏了。
他心里憋得着火,偏偏他娘还存心逗他,往他脖子里吹气,对他施以痒刑。
“...娘你别弄我了,”苗灵忍无可忍,声音都变低沉了,“...我...”
他后面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林苗捂住。他娘把他脸都按到一边去,在他颈子边“嘘————”,“嘘————”地不让他说。
青年颈子经脉明显一起一伏,突突暴跳,额角发涨。林苗抓着他的脖子,觉得手掌下像是有个乱蹦的活兔子,不由得觉得更好笑。
要说他反社会也行,玩儿子让林苗身心舒畅,殊不知日后要被儿子玩。苗灵把他操到半死,还说他娘在勾引他,这话也不一定是假话。
他们母子二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林苗发髻都散了,披散下来落了一床铺。苗灵闹累了,两人都气喘吁吁,一起看着那床顶上。
林苗揽着他,把儿子搂在怀里。苗灵枕在他娘胸脯上,感受着林苗用手抚摸他的脸颊,不由得把自己埋得更深了些。
林苗亲了一口他的额角,还把他当小孩儿似的。青年这么大个人了,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不是小孩,此时却腻在母亲怀里,面色潮红。林苗跟他说了许多话,说之前过得怎么样,两年前落下的剑伤还痛吗?那次风寒多久才好?刚上山那一年被后山凶兽咬了,咬在屁股上?还是哪里?前段时间又从崖上摔下去,摔得怎么样了?
他问了这许多,苗灵有些在信中提到,但大部分都从未提起。他不知林苗怎么知道这些,今日一提起来,心里乱得不知是何滋味,又甜又酸。林苗摸他手臂,又摸他后腰,手指掠到那里便收回去了。
“那你屁股上的疤怎么办哟,”林苗道,“以后谁跟你睡觉可不要笑话你。”
苗灵总不可能跟自己亲娘争论自己屁股上到底有没有留疤这种事。他再一看,他娘居然是在幸灾乐祸,根本没半点关心。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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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喜欢妖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