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莫名熟悉,迟尧被关傻了迟钝脑袋转了半天也没想起为何熟悉。
直到陆鸣的手一路往下,掐住他的……
电光石火间,迟尧记起了那场由他主导的,他们分手前最后的一次。
他艰难滚了滚被项圈挤压的喉结,有点疼,但也让他保持清醒。
“陆鸣……”迟尧犹豫开口,“你、你蒙在我眼睛上的,是那条领带吗?”
“嗯。”陆鸣尾音微微上扬,似乎对于他的提问很是愉悦。
可迟尧的猜测的应验,心情瞬间坠入谷底。
他不想,不想在陆鸣面前失态难堪。
但,似乎再没别的办法了……
陆鸣不知为今日做足多少准备,但就看这些动作的利落程度,恐怕私底下练习多次了。
只是不知道那只护指要用来干什么。
疑惑没持续多久,陆鸣原本抚摸他的炽热手掌换成了穿戴护指的那只手。
陆鸣使用过的护指,掌心一面已经有许多磨损裂纹。
现如今,这些凹凸不平的瑕疵摩擦着迟尧细嫩的皮肤,甚至往下直接握住了……
几乎是刚触碰的瞬间,迟尧无意识弓了弓腰,细看还能发觉些颤抖。
随陆鸣动作,错愕的惊呼和难捱的哼唧声混在一起,叫人听着面红耳赤。
陆鸣一瞬不瞬盯着迟尧被领带遮去一半的脸,不错过任何细微的表情。
染泪领带下偶尔颤动的眼帘、开合翕张的艳红嘴唇、紧绷流畅的下颌线条……
这些都是因为他,不是什么旁人。
陆鸣小弧度勾了勾唇,没忍住俯身凑到迟尧身边落下一个轻之又轻的吻。
十几天来,他没给迟尧准备香水,那股他曾经爱不释手,现在厌恶至极的玫瑰香味渐淡去了。
取而代之,是一股橙花沐浴露的清香。
“如果哪天你跑出去了,我想你不要再喷香水。你不见我,也不许见他。”
为什么连这些琐碎之事都是跟祁青聿学来的?他也想走进迟尧的生活中,影响甚至改变他一些生活习惯。
陆鸣没提祁青聿的名字,可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迟尧并不知陆鸣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试探?还是炸他?
乍听陆鸣的话,还以为祁青聿的计划败露。
迟尧浑身上下翻涌沸腾的血液瞬间凝固,陆鸣还不紧不慢侍弄着,他抵挡不住生理性的快乐,眼泪却掉个不停。
泪水浸入覆盖眉眼的领带里,只是布料颜色更深几分,并未太明显,黑暗中也看不真切。
所以陆鸣发现得很晚,布料被泪水浸透了,像一块吸满水的海绵,稍微一碰就滑下一滴泪来。
晶莹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到耳边,可怜巴巴的,哼唧声里细听都有些哽咽。
“怎么了?”陆鸣语气带着些慌张,他以为自己没把握好力道把迟尧弄疼了。
男人手中动作顿住,迟尧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但他又不敢问,犹豫好久,只闷闷地说:“难受。”
以前可没人敢蒙他的眼睛,对他做这种事,只有他折磨别人的份儿。
今天他算是体验到了,在陆鸣手下——
每次恰到时机的停手、极尽煎熬的手段……
迟尧不愿开口求陆鸣什么,所以陆鸣用尽了手段。
从前迟尧用过的、没用过的新奇手段全让他尝了一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