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应该的。”
新宅子已经打扫的焕然一新,到处挂着红灯笼,一派的喜气洋洋。
下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谢乐宁虽然不是头一次来,但在将军府这一阵子,可把小家伙憋坏了,来了新地方,可劲新鲜,这看看那逛逛,院里伺候的两个小丫鬟跟着他,防止他磕碰着。
傅屿唯前脚刚到院里的堂厅还没来得及喝口茶,将军府的聘礼后脚就送了过来,挑着箱子的下人鱼贯而入。
足足有二十六箱,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价值不菲的瓷器,还有其他物件,另外最前面是长公主单独为傅屿唯准备的合欢被,鸳鸯枕等等,以及大红喜服喜帕还有头饰。
这些被子枕头本来需要傅屿唯准备的,不过长公主体谅他最近一直在照顾世子,便让下人一并将这些都备好了。
管家对着礼册仔仔细细核对过两遍后,天都暗下来了,王伯将册子呈给傅屿唯。
傅屿唯可不想再核对一番,收下册子:“王伯既核对过,便不会出错。”
让他把那些聘礼收入库房。
王伯:“夫人,长公主让您试试喜服,若是有不合身的,再改改。”
傅屿唯倒没什么异议。
这一箱子被搬到了他的卧房,大红喜服里三层外三层,掺着金丝在肩膀绣着展翅,衣襟往下则是绣着大片繁复的花,很是明艳。
谢乐宁已经玩闹回来了,趴着箱子扒拉:“娘亲,这衣裳好漂亮呀,你快换上,宝宝看看!”
傅屿唯还没穿过这种,他和谢灼凌结婚的时候,二人穿的均是白色西装。
“行,试试。”
傅屿唯脱了外袍,没换里头的衣裳,拿起喜服换上,肩膀和腰都很合身,转了一圈,裙摆翻飞。
“宝宝觉得如何?”
谢乐宁只觉得眼前一片红,衬得他爹头发如墨,皮肤赛雪,小家伙拍小手:“好看!娘亲真好看!”
这边人多耳杂,特地交代谢乐宁不要再叫爹地了。
傅屿唯脱下喜服将他规整放置在箱子里,然后将箱子盖上,落了锁。
谢乐宁:“这次娘亲和爹爹成亲,宝宝也在!”
家里有他二人的结婚照,谢乐宁都翻看了好多遍了。
傅屿唯:“这次宝宝可算在场了。”
每次看结婚照的时候,谢乐宁傻乎乎问过好几次,为什么他不在?怎么没把他也拍进去。
谢乐宁眉开眼笑。
晚膳做好了。
傅屿唯让下人同王伯说一声喜服合身不需要改,便带着谢乐宁坐到堂厅用膳。
谢乐宁这会又开始惦记谢灼凌了:“也不知道爹爹今晚吃什么?”
傅屿唯给他喂饭:“那宝宝可以夜里问问他。”
谢乐宁将嘴里的吃食咽了下去开口道:“爹爹夜里要来吗?”
傅屿唯:“十有八九。”
以傅屿唯对谢灼凌的了解,一准憋不住,毕竟习俗只是成亲前三天不能见面,怕冲了喜气。
可没说现在不能见面,世子本就不是守规矩之人。
谢乐宁感慨:“爹爹真是粘人精啊。”
傅屿唯笑道:“可别叫他听到了。”
果真如傅屿唯所说,他刚给谢乐宁洗好塞进被子里,就听到院里的动静了。
是下人行礼招呼的声音。
谢乐宁猛地坐了起来:“是爹爹来啦?”
傅屿唯忙给他又塞进被子里,“宝宝盖好,别着凉了。”
谢乐宁:“知道啦。”
傅屿唯往外走,谢灼凌抬脚往里进,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