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以户部的名义找了一个覃烽必须回宣城述职的借口。”
“那他他他怎么知道我们住这里?!”
“怎么,跟踪你很难么?”覃烽简直要嘲笑死这位纨绔少爷了,一天了,整整一天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将军鞍前马后地给这位纨绔买糖葫芦,买糖人,买桂花米糕,买冰粉,买炸虾, “呵,正经饭没吃两口,零嘴倒是一天都没停过,这位少爷,和一群孩子抢棉花糖,你好不好意思啊!”
“你!”沈槐之感觉自己社死得很彻底。
“好了别斗嘴了,说正事,”宁风眠扯开眼瞧着就要扭打成一团的下属和老婆, “这段时间有几件事情需要办,北疆有什么新动态吗?”
“啊,说到新动态,我倒是在北疆寻到了一个以前没见过的好东西!”覃烽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小砖头, “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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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啊好冷啊,各位看完的小天使按个爪爪嘛,我好寂寞,感觉仿佛在单机呜呜呜
第103章 字典
“这是……”沈槐之把那块小砖头薅过来扒拉了两下,里面全是他认识的祝国文字和另一种七歪八扭完全不认识的疑似文字的东西, “?”
“对!这是一本祝语和羯语互相翻译的,”覃烽兴高采烈地介绍道, “以前咱们吃够了不通他们羯语的苦头,北疆戍军因为时常换防所以除了常驻将士比如我和宁将军通羯语外,其他的将士都不通羯语,搞得我们在边疆一直很被动,现在好了,有了这个就可以培训军营里的将士说羯语了。”
宁风眠翻了翻这本笑道: “不错,翻译得很准确,非常好!这是最近才有的吗?”
“不是,”覃烽摇摇头, “之前一直没有注意,后来我是偶然去光禄办事才在一家店铺里发现的,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商人家里几乎家家都有这,看有的店铺里那的成色,似乎也有好几个年头了。”
听闻此言,沈槐之却突然脸色大变,一下子死死抓住覃烽的手: “出现好几个年头了?!你确定?!”
“昂,怎么了?”覃烽被沈槐之这突然原地发疯的样子搞得满头雾水,然后万分嫌弃地扒拉开沈槐之抓着自己的手, “喂,这位已经有家室的公子注意影响,把手拿开!”
殊不知沈槐之的心跳得简直快把包着心脏的肋骨给锤骨折了。
出于对编译密码的喜爱,沈槐之一直对张春生编的那个密码账本念念不忘,甚至走哪都要没事翻翻书寻找解密的可能性。而现在居然出现了一本?!
对于开始尝试初级编码的人来说,是最理想不过的编码书了,字多且全还极其稳定。而对于一名曾经游走于北疆且懂得羯人巴雅水制作工艺的商人来说,还有什么书能比一本更适合当编码书的呢?
这样的一本祝羯双语的放在一位通晓祝羯双语的商人家中,是绝对不可能引起任何怀疑且毫不突兀的存在,而且那本账簿中经常出现的代表页码的大数字也都能被这小砖头般的所解释。
沈槐之立刻扑过去,双手抓住宁风眠的肩膀,声音激动颤抖地低声嚷道: “账本,张春生的账本!”!
宁风眠立刻会意过来,掏出从不离身的防水皮内袋,然后捞出那本加了密的账簿。
沈槐之抖着手急忙去翻账本,而宁风眠也已经配合默契地把笔墨纸砚全部都准备好,等着沈槐之报字他就开始记。
张春生确实非常谨慎,甚至连本来就可以用数字表示的日期和金额也被他加密了,不过日期和金额确实是最为敏感的信息,如果这个账本被熟悉存喜楼或者无忧会账目进出的人看到,或许通过日期和金额就可以推断出里面所记载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