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经过宁风眠一段时间的投喂,沈槐之的夜盲症已经开始有所好转,入夜之后眼前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而是已经可以朦朦胧胧看到一些轮廓了。宁风眠沐浴完,披着尚未干透的乌发身着白色轻袍走进房中。
半瞎的沈槐之顺着声响望过去,就见一个白色散发着淡金色光芒的身影朝他走来,在不算明亮的烛光之中显得身形高大却又肢体修长俊逸,半分瑕疵都无,沈槐之不由得感慨,物理滤镜果然才是最吼的!
人影慢慢走近,眉目逐渐清晰,好一个谪仙般的人物!沈槐之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宁风眠会意地弯下身把自己的脸放在沈槐之的手中,任其抚摸。
“你觉得崔会相信我放出去的话吗?”沈槐之还是有些惴惴。
“会的,”宁风眠就着沈槐之的手腕一路啄吻下去,路过那一处粉色的胎记的时候才使坏轻轻咬了一下。
“嘶……”沈槐之吃痛,轻轻抽了一下气,声音比小猫都大不了多少,听在耳里倒像是欲拒还迎的讨饶。
果然,宁风眠落在手臂上的吻开始变重了起来。
“我感觉好特别啊,”沈槐之亲昵地用脑袋蹭着宁风眠的脖颈, “第一次在晚上看到行动自如的你。”
宁风眠发出一声轻笑: “是不是还是更喜欢瘫的我?”
“什么?”
宁风眠跪在床上,眼睛看着沈槐之,却动手摘掉了左手上戴着的那杯玉扳指。
沈槐之看到玉扳指被放在床头的小木几上,有些挣扎地说道: “孩子们都在隔壁……”
或许宁风眠是对的,沈槐之应该更喜欢残疾的宁风眠的,因为武功超绝的宁将军对沈槐之是降维式碾压。
宁风眠一手捏住沈槐之漂亮的肩头,一手紧紧捏住小狐狸的下颌,不容置疑地吻上去: “那你声音小一点。”
……
凌乱的被褥中睡着一个人,棕色的长发散了满床,露在锦被外细白的皮肤遍布红痕,让人对被挡住的皮肤更是遐想万分,烛火很暗,更加映衬得屋内气氛旖旎馥郁,被子堆里的人动了一下。
“怎么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裸着上半身端着一杯温牛乳走到床边坐下,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个男人肌肉结实瘦韧的肩背上也满是抓痕,很明显是有人实在是无法忍耐又被压抑着不能出声的杰作。
“疼……”沈槐之勉强睁开眼, “你学坏了宁风眠,是个坏人!”
“是我的错。”宁风眠爱怜地抚了抚沈槐之精致的小脸, “能坐起来么?”
沈槐之瞥了一眼那杯还在冒热气的牛乳,故意赌气道: “坐不起来!”
下一秒沈槐之就天旋地转,被宁风眠整个抱起来窝在怀里: “喝牛乳。”
就是说,有一个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