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昨天干什么了?”沈槐之被问得莫名其妙。
“我今早看我哥一大早就出门了,脸色特别难看,你昨天是不是对我哥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沈槐之震惊道, “你觉得我何德何能能够对宁将军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活着难道不好么?”
“想也是。”宁晚意翻了个白眼, “不过我哥他要求高,或者你哪做得不对,我哥只是没好说出来罢了。”
呵呵,妹妹,你哥真不是这样的人。
“哎,”宁晚意突然目光悠悠地叹了口气, “我哥这人吧,对自己要求高对别人要求也高,我和我二哥小时候不知道吃过多少他的苦头,我爹都没有我大哥能管我们。”
是是是,对对对,看出来了!
“我记得我们很小的时候,我娘身体不好,我爹那时候是大将军常年镇守在外,都是我哥管我们,动不动就罚抄书罚背书的。”
?教导主任之魂?
“不过呢,也有好处,宣城的姑娘之中属我背书最厉害了!”宁晚意提到这个,又开始得意洋洋起来, “写字也最好看!”
沈槐之又想起那晚自己被宁风眠支配的恐怖,不禁打了个哆嗦。
“我哥还不准我和二哥吃零嘴,”宁晚意一脸受不了地吐槽道, “我和我二哥从小就没吃过什么零嘴,牛乳可能是我们俩唯一的零食了,害得我去江南后,姨母天天变着法子给我买零嘴,害得我都没办法好好想我娘了……”
昨晚在房中被宁将军单独开了零嘴小灶的沈槐之对此等吐槽无法做到无心无愧的附和,只得沉默以待。
“说到我娘……”宁晚意突然转头一脸担忧地看着沈槐之, “明日是我娘的冥寿,我娘爱酒,所以明日大家都必须喝酒的,你能喝吗?估计要喝不少哦!”
废话,老子以前开精酿馆的!刚准备拍胸脯地沈槐之突然想起昨晚自己的三碗不过岗,瞬间又心虚了起来: “还……行吧……”
说到这里,沈槐之突然想起那晚被迫练字的原因了起来,忙问道: “宁老夫人冥寿当日,我需要写帖子拜会吗?”
“写帖?写什么帖?”宁晚意莫名其妙地看了沈槐之一眼, “多喝几杯酒才是正道。”
果然,宁风眠你这狗贼!就是故意欺压我!
“哎!”宁晚意突然碰了碰沈槐之的肩膀, “和我哥一起过,你有没有遗憾呐?”
“什么遗憾?”沈槐之二丈摸不着头脑。
“哎呀,就是那……方面的遗憾呀!”宁晚意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沈槐之望着宁晚意一脸坏笑的促狭表情,脑子如暴风骤雨一般,表情逐渐崩坏,抖着手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