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宛如孩童,“你还会走吗?”
林楠绩如实相告:“我也不知道。”
李承铣用力地抱着他,仿佛要将他搓入骨髓,急切地吻上他的嘴唇,醉酒之人难以控制力道,唇舌相接,林楠绩只觉得唇瓣被碾得微痛,然后就被卷入更大的浪潮。
“唔……”
林楠绩轻呼一声,瞬间被拉入带着酒香的漩涡。
仿佛有难以抗拒的电流涌过,似是冬去春来,河流解封,水源汩汩流动。
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不受控制,浮沉难以预料,仿佛泉水涌入河床,拨动河底水草。
桃花不堪捉弄,摇摇欲坠,洒下一地红粉。
凶猛的浪潮浮浮沉沉,水草无力,只能紧紧勾岸边的悬木,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然而水势湍急,难以阻挡,到了波澜起伏处,却突然停下。
李承铣低声呢喃:“朕好像喝多了。”
林楠绩瞬间睁大双眼,有些克制不住心理活动。
【偏偏这个时候停……耍人玩呢……】
林楠绩脸颊汗湿,微微闭上眼睛,打算听天由命。
【要是狗皇帝现在走了,我就去找舅舅告状,半夜翻窗,心怀不轨。】
【要是不走,我就,我就……】
没有下文,因为李承铣决定,华衡怎么教训他,他都认了。
一宵春暖,遍地生香。
林楠绩不客气地在李承铣背上留下几道新鲜的抓痕。
【……】
【活儿真烂……】
李承铣听见这句话,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更加努力地耕耘。
结束以后,林楠绩一根脚指头都不想抬,再加上酒气熏染,两人抵足而眠,睡得不分你我。
第二天,林楠绩困倦地睁开眼睛,额上就落下轻轻一吻。
李承铣刚抱他洗完澡,将他放在床上,轻柔地擦着头发。
林楠绩打了个哈欠,眼睛眯着。
李承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懊悔:“我昨晚喝多了……”
昨晚竟然喝多了摸进来林楠绩房间,还……
李承铣发现自己竟然有禽兽的一面。
连他自己都感到不齿。
林楠绩听了,瞬间睁开眼睛,眼前一亮。
“喝多了?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李承铣语气坦诚又懊悔:“我不该控制不住自己,有没有伤到你。”
林楠绩激动地翻身坐起,然后又痛呼一声躺下:“还有呢,还记得其他的吗?”
李承铣双眼一眯,直觉中间还发生了什么,却想不起来,只能试探着问道:“你不是真太监?”
林楠绩不动声色地送了一口气,努力克制内心戏。
“嗯……”
李承铣目光柔和:“朕很高兴。”
林楠绩瞟他一眼:“高兴我不是真太监?”
李承铣宝贝地亲了亲他:“朕高兴你少受到一点伤害。”
林楠绩点点头。
李承铣又道:“你可愿意当皇后?”
林楠绩吓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当皇后?”
李承铣郑重地点点头。
林楠绩下意识避开了目光:“此事有些操之过急,能不能……”
李承铣又亲了亲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