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目光平视,却忍不住分神探究。
变态?
他对林楠绩怎么变态了?
等等,是林楠绩梦到他做什么了?
想到林楠绩昨天的那番话,李承铣心脏猛跳了两下,该不会是……
李承铣复杂的目光中略带几分谴责地看向林楠绩。
就这么仰慕?
林楠绩目光低垂着,时不时心虚地用余光偷瞄李承铣的神色。
【非要脱了裤子打板子,非得跟我屁股过不去吗?在梦里我足足被打了三十大板啊!】
李承铣瞬间唇角轻抽。
什么打板子脱裤子?
肯定是他在梦里犯错了,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赏板子?
一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往那种方向想,李承铣脸色隐隐发黑。
都怪林楠绩这几天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林楠绩还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定是因为太过仰慕皇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李承铣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决定大度地不和他计较。
林楠绩又拿起腰带,腰带上镶嵌着宝石,沉甸甸的,林楠绩只能双手各持一端,张开双臂环住李承铣的腰,小心将另一端绕到前面。
两人的距离陡然拉近,李承铣浑身一僵,垂眸看着林楠绩努力地伸长双臂。从这个角度看,仿佛是林楠绩在抱着他。
林楠绩不知道用的什么,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像是皂角香,味道干净清冽,淡淡的,萦绕在鼻端。
林楠绩鼻尖都冒了汗,终于将腰带扣上了。
【终于扣好了,这腰带还真难系。】
【狗皇帝站得好像个木桩。】
李承铣冷酷的收回目光。
穿戴完毕,小太子进来了,走到跟前抱住李承铣的腿:“父皇,抱!”
李承铣坐下来用早膳,顺势将小太子拎在腿上:“今日起得这么早?”
李成榆认真道:“儿臣早起温习了功课,太傅今日要抽查的。”
李承铣欣慰道:“榆儿用心了。”
最近小太子越发沉迷于读书,哄得唐若虚打了鸡血般,每天就爱给小太子讲学。
李承铣又道:“学习很好,也别太累了,你还是孩子,困了就多睡会,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小太子:“榆儿不累。”
李承铣和小太子一起用完早膳:“父皇先去上朝,你先……”
小太子脆生生道:“儿臣想让林公公陪我玩。”
说完就拉着林楠绩的手,双眼亮晶晶的。
李承铣瞬间怀疑这小子是奔着谁来的。
林楠绩只好向李承铣告了假,今天不随同上朝,留下来哄小太子,先在东宫学了功课,然后被拉着到御花园玩耍。
御花园里,有些早春的花已经开放了,春光正好,小太子拉着林楠绩在御花园里晃悠,指着盛放的海棠,脆生生道:“好看!”
林楠绩也觉得好看,折了支海棠簪在小太子头上。
小太子长得像画上的童子,簪上海棠花更是俊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