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燕牵线搭桥帮舞厅老板娘盘下个溜冰场,用这份人情换来的消息。
熬兴也是寿北人,原名不详,早些年投机倒生钢上了公安局通缉令,因害怕下放劳改便跟着老乡偷渡去了澳城。
改革开放之后用假名返回寿北,专门充当赌场的马仔。
利用诱骗各种人去澳城赌博,以从中提成。
借用这些不义之财,开了家专明面上是运输公司其实是家民间借贷的门市。
“原来是他。”付庭云挑眉,先前还有些严肃的表情逐渐变成了轻笑:“要是换成其他人我都劝你小心,至于熬兴吗……”
国内一开放,经济腾飞的同时也进来了不少害群之马。
要真是这种以赌场有深切联系的“马仔”其背后肯定有地下的势力网控制。
付庭云不是不敢惹这些人,但要真碰上了,他还是会劝江柳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当然……忍让的前提肯定得先把损失拿回来。
“你认识他?”秦溪好奇追问。
“去年他把骗人的手伸向我一个叔叔,钱没骗成倒是赔了两间铺子。”
骗了谁又怎么骗的付庭云不好明说,不过经由那次,他们早已摸清了熬兴的底细。
那熬兴根本不是什么赌场马仔,而是马仔的下线,也就是……跑腿的。
秦溪听得一阵无语。
东绕西绕的,最后江柳燕差点栽在一个跑腿的连跟班都算不上的人身上。
“我开始还奇怪他们怎么会盯上你?”付庭云啧啧两声,修长食指轻轻弹了下辈壁:“因为你‘无依无靠’”
“……”
“我猜,何刚说得第一个目标肯定不是你,而是……”指尖往旁边悄悄移了两寸:“你。”
“我?”秦溪诧异。
“没错。”江柳燕也跟着说:“那个舞厅老板娘跟着熬兴去过好几次你的餐厅,还托人打听过咱们的海鲜店。”
“不过他刚吃过一次大亏,所以不敢动秦溪,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动你。”
看似简简单单的秦溪,背景有多强悍,不花精力去调查恐怕没多少人看得出来。
要真想动她,那下场可不是赔两间铺子那么简单。
江柳燕就不一样了,没靠山,没家人,一个人开这么大个公司,那简直就是绝佳的下手对象。
秦溪像是赶苍蝇似地挥开付庭云的手指:“你调查清楚之后呢,准备怎么做?”
江柳燕搞那么一出让所有人都以为她脑子不清楚,肯定有目的才会如此做。
“还是你了解我。”
江柳燕握住秦溪的手,说着说着眼眶有些发红。
这个把月里,秦溪打了好多电话给她各种劝说,又找了两人共同认识的长辈来劝。
那种真真切切的关心,她怎么会感受不到。
“快说,别卖关子。”柳雪花听得抓耳挠腮,看江柳燕还打算抒发情怀,忍不住出声直接将气氛截断:“感谢的话一会儿再说。”
江柳燕嘿嘿笑了两声:“我已经同意让熬兴入资运输公司,并且让张恒参与管理。”
三百七十万,熬兴用三百七十万入资运输公司,与江柳燕各得公司百分之五十分红。
熬兴负责管理公司内部运营,而江柳燕负责运输车队等方面。
财务呢就由江柳燕的“爱人”张恒来管理。
这样两边各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