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时,傅斯舟发现自己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那您打算怎么应对这条黑料呢?有什么能为您做的吗?”
新月大厦三层的会客包厢里,顺利替他打听到了可靠情报的会所男招待苏恩息问傅斯舟。
傅斯舟倒是很喜欢他这一点,他不问这条可以说是爆炸性的黑料是不是真的,只是问傅斯舟打算怎么做,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不用你做什么,我只需要撇清关系。”傅斯舟说。
信鸽汇演在即,他已经不可能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去为哥哥申冤,唯一的路子就是和哥哥彻彻底底撇清关系,尽全力保阮绥音一个,保他站上那个舞台。
苏恩息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弯起眼睛歪歪脑袋:“和亲哥哥…撇清关系吗?”
这未免太残忍了些。
“我没有哥哥。”傅斯舟垂眸,淡淡道。
苏恩息了然地勾唇,没再多说什么。
傅斯舟啜了口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放到桌上推过去,“最近拿到的一些东西,可能对你有用,就当是报酬吧。”
不用想,傅斯舟也知道苏恩息是用什么手段替他拿到那些情报的,给他点回报不算什么。
“谢谢。”苏恩息毫不客气地收下,“不过,之后一段时间我可能不会再去会所,也就暂时不能为您探听什么了。”
“你不做了?”傅斯舟问。
“不是。”苏恩息耸耸肩,轻描淡写道,“只是被人包了。”
傅斯舟颔首,也礼貌地没多问。
“太对了,太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阮绥音坐在钢琴前,有些无奈地看着制作人Klein兴奋地在琴房里走来走去。
“前阵子一直卡着不动,你怎么突然就能写出完整度这么高的曲子了???”Klein拿着乐谱问他,突然打了个响指,“诶——我知道了,是不是前阵子傅首长带你去军团找灵感的功劳?”
阮绥音无声地笑笑:“算是。”
Klein一连“啧”了好几声:“我现在就去找唐巧,这么好的曲必须让她给填个好词——”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原本十分激动高昂的情绪突然低落下去:“这么适合在汇演上唱的歌,为什么最后不能……”
“会的。”阮绥音打断了他。
Klein愣了愣:“嗯…?”
“我会在信鸽汇演上唱这首歌的。”阮绥音说,“一定。”
他一定要站在那个舞台上,让傅斯舟亲耳听到他唱这首因为傅斯舟才注入了心血、唤活了灵魂的歌。
离开水星娱乐,保镖开车送他回到新月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下车替他打开车门。
阮绥音刚被他扶下车,就见傅斯舟从那边的电梯里走出来。
阮绥音迈开脚步正要上前,紧接着却看见一个纤细修长的身影跟在傅斯舟身后走出来。
他抬手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