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祁秋年大手一挥,“刚好他们也做惯了这些活儿,马上不是要准备修路了,让他们去给那些劳改犯煮饭吧。”
算是个比较轻松的活计,但也没自由,算是判罚,先做两年再说,表现好的,就直接放他们回家。
修路的问题,还是先修水泥路吧,铁路是暂时不敢想了,不是没有技术,是没有铁啊。
这晏云澈出手对付李家的这些时日,祁秋年也没闲着,去笼络了不少本地的大小商户。
还是故技重施,先捞钱,不过这次拍卖了两件东西。
一件是水泥的经销权,整个州府,只选了三位出来,也就是说,以后的北宜州府,只有这三个人有贩卖水泥的权力。
这水泥,现在还看不出好赖,百姓对他最大的理解,便是去年新修的城墙,但之后,祁秋年把建设搞起来,用水泥红砖盖房子,他们就知晓这水泥的好处了。
造价低,但结实耐造,青砖房,他们修不起,红砖配水泥,他们还是可以咬咬牙修一栋的,主打一个性价比。
再则,祁秋年要搞建设,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当然要先让百姓们慢慢富裕起来,有了钱,那不得把泥坯房换成砖瓦房吗?
到时候这水泥,不就成了紧俏货?
拿到经销权的三个经销商,想到这个画面,整个人都激动得面色通红。
这水泥的经销权,可不只是他这一代,是可以传下去的,也就意味着,他们的家族,多了一个可以世代相传的生意。
即便是为了这水泥经销权,他们几乎拿出了半数的家产,也是值得的。
另外一件,就是才做出来不久的香皂,以及香水儿,这东西,一看就是有钱人才用得起的东西。
香皂,比起常用的香胰子,那可要好用太多了,特别是每一块都还有不同的花形,花香。
香水儿,比寻常的香薰,留香时间更久,而味道丰富,无论是淡雅的,还是馥郁的,全凭自己的喜欢,特别是这香水,还用了玻璃瓶装呢。
玻璃的价格,即便是被祁秋年打下来不少,但依旧还属于奢侈品行列。
本地的销售是不考虑了,当然要做外地有钱人的生意。
那些繁华的州府,这香皂和香水儿,必然是不会缺销路的。
这代理商,数量招得多一些,总共有十位,他们想卖到什么地方,卖什么价格,祁秋年也不作干预。
有了这两样东西搞出来的钱,再加上祁秋年自己出了一部分,第一步的建设,是可以慢慢着手行动起来了。
“还有那些女子。”祁秋年考虑了一下,“我想去见见她们。”
那些姑娘从青楼被抓出来的时候,个个都穿得单薄,地牢苦寒,祁秋年也给翁植暗示了一下,最先提审的,就是这些姑娘。
提审完了之后,祁秋年就让大源儿先去买了座宅子,先把姑娘们安置过去了。
虽然说了要让他们去王世棋的纺织厂上班,包吃住,还是得问问姑娘们自己的想法。
“我陪你一起去吧。”晏云澈说。
祁秋年却摇了摇头,“你是太守,也是王爷,她们见到你会有压力,还是我带着王世棋去吧。”
他只是个商人出身的男爵,而且也比较平易近人,这次青楼案件,他也没有明着出面做什么。
晏云澈挑眉,“年年最近和王世棋走得很近啊。”
祁秋年学着他,也挑眉,“怎么?我们家阿澈是吃醋了?怪我冷落了你?”
晏云澈轻笑,“确实,年年最近可太忙了。”
其实是他们两个人都忙,铁了心要把北宜这个地方发展起来,他们也进行了分工合作。
晏云澈管内政,祁秋年管发展,刚来这里不久,百废待兴,需要忙活的事情确实是太多了。
以至于,两个人很久都没有亲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