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大司农回来跟他说的,说这个赵育比他还紧张这些粮食。
其实也能想得通,整个北方旱灾,肃北是唯一没有乱起来的州府,跟赵育的管理能力有很大的关联。
只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好不容易有了能让百姓填饱肚子的食物,可不得紧张一些吗?
“老臣还要进宫去向陛下述职,改日再去拜访小侯爷。”
“赵大人请便。”
宫门口,侯府的马车已经等着了。
祁秋年上车,马车上就有温度恰好的热茶,还有可以垫垫肚子的点心,驾马车的小厮可不会做这些。
想到是谁做的,祁秋年心底一暖。
“茶点是佛子准备的?”祁秋年勾着嘴角,想要去验证一下。
小厮驾着马车,“是的,侯爷。”
得到了确认,祁秋年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回了侯府,战止戈和他的两个大外甥,都在他家等着呢。
祁秋年脸上笑意不止。
“那看来陛下找你谈话,是一件好事情了?”战止戈说。
祁秋年点点头,然后又抱歉道:“就是可能没办法参加止戈兄的婚礼了。”
“此话怎讲?”战止戈不明所以,“你要去外地了?出远门?陛下给你安排什么事情了?要去很久?”
“止戈兄,你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
晏云澈和晏承安的目光也落在了祁秋年的身上。
祁秋年抱歉地看着晏承安和战止戈,“不是我一个人,是我和阿澈都要去外地啦。”
晏云澈眉峰挑起一个美妙的弧度,再加上他读到的内容,他已经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了。
祁秋年还是解释了一遍,然后才道:“这事情,陛下还没有下圣旨,还请止戈兄先保密。”
这种小问题,战止戈自然是有分寸的。
可是晏承安就不太高兴了,“祁哥和兄长都要去外地了,那我呢?”
祁秋年摸了摸晏承安的脑袋,“承安,你是大孩子啦,怎么可以跟哥哥黏黏糊糊的呢?”
晏承安一整个无语,他当然知晓他应该要背负的责任,这不是舍不得嘛。
祁秋年暖心,“我府里的电报机会留着,你要有什么事情,可以用电报机找我们。”
晏承安这才露出些笑容,“那承安在京城也会努力的。”
不为了那个位置,就为了自己的家人,他想要家人们都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再则,祁哥对他这么好,他是个聪明的孩子,能看出祁哥的与众不同,或许还有一些小秘密,如果换成其他皇兄做皇帝,祁哥有本事有能力,所以其他皇兄虽然不至于迫害祁哥,但多少是会忌惮祁哥的。
他心里可清楚了,他祁哥为国为民,本质上却是想天天躺着晒太阳的浪子。
这个浪子,不是指流浪,也不是指浪荡,是指的他心底的自由。
是他这个年岁看不懂,却已经开始羡慕的自由。
至于战止戈这边的婚事,可能是他年纪确实不小了,他娘早就把他要成婚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而且和与晏云韵本就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