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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将军的独女。

在普通老百姓的思维里,战家找赘婿,应该也是想要将战云霄这一脉延续下去。

但是那些原本有想法的权贵们就心思各异了,纷纷在猜想战老夫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将消息传出来,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暗一听了这事儿,给祁秋年禀告了一声。

最近没啥大事儿,祁秋年就让暗一没事就出门转转,顺便探听一些小道消息,说不定有用呢。

暗一也完成得不错,每天都能回来说一些有趣的事情。

今日这事儿,祁秋年琢磨了一下,“之后再多注意一下就行了。”

说完,他又看着暗一,“虽然你打算留在侯府了,但我一直没问过你的意见,你有没有什么职业规划?是准备继续做暗卫?还是有计划做别的事情?”

暗一不太明白,“我自幼就日夜训练,除了暗卫,也不会做别的。”

祁秋年无奈,倒也不多说什么了,“如果有什么想做的,尽管说就是了,你现在出去打探消息,身上资金不够就去找大源,一切行动都先注意自己的安全。”

“是,侯爷。”暗一抱拳谢恩,然后退下了。

祁秋年真的很难在这些古代人身上寻找到某种玄妙的归属感。

他知道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他也花过心思想要融入,可是他却又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忘了自己的来处。

这一点相当的矛盾。

无论是大源,还是暗一,或者跟着他做事的任何人,带给他的阶级感都太强烈了。

这让他这个从小就被灌输人人平等的现代人,很难接受。

这并非是他矫情,在后世,他们祁家,家大业大,说句小说里的豪门世家并不为过,可是爸妈都待人和善。

哪怕是公司里的员工,在工作之外,都敢和他们开上几句玩笑,父母也并没有因为自己身处高位,就处处高人一等。

他也是在这样的氛围里长大的,来到这儿,这阶级感,他虽然是受益者,却很难习惯。

幸好还有晏云澈,一想到晏云澈,祁秋年的脸上便不自觉地就露出了笑容。

原本想过去找他喝喝茶,但起身之后又坐下了,朋友之间也要有一定的距离感和空间感嘛,他不能总霸占一位日理万机的佛子的时间。

特别是最近晏云澈本身就忙。

还是改日吧。

由于古代信息传播不方便,前些日子,关于冯家的事情终于是传到了还是建渝州府的苏寻安的耳朵里。

苏寻安还不知道冯生已经死了,也不知道冯陈氏已经被流放了,只知道侯爷差点被他牵连。

今日刚好是约定好的电报机通讯时间,苏寻安还是承认了,冯生的怪病就是自己所为。

他在年幼时曾遇过一位行为举止都十分怪异的大夫,被人称之为疯医,那大夫不用常规的治病手段,他喜欢用毒,特别喜欢以毒攻毒。

虽然遭人诟病,但是人家确实有本事,许多治不好的疑难杂症,那老疯医都能治,至少能延长病患的生命。

他们家,意外对那老疯医有几分恩情,老疯医在他家住了一段时间,苏寻安人很聪慧,便与他学了一手。

那冯生的毒,就是他配置的,不过他原本配置的毒是没有毒的,想办法下在了冯生小厮出门给他买的零嘴儿上,无色无味。

可他又设计了冯生落水,冬日落水,感染风寒几乎是必然的,一旦吃了别的药,他下的毒才会被引出来,一步步蚕食冯生的身体。

这意思就是说,冯生如果不吃药,可能反而还不会死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