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峨山又问: “那娘娘可知,是谁将淮南战败的消息传到陛下的耳中?”
朱丰年的眼皮颤了颤: “这点予不知,想来消息沸沸扬扬,瞒也瞒不住。”
“哦。”
季峨山意味不明地“哦”一声,忽然问: “刚刚孤进来的时候,娘娘说是在为陛下祈福?”
朱丰年: “天子有恙,这都是本宫应该做的。”
季峨山忽然笑了: “陛下若知娘娘如此为他着想,必然欣慰,天下臣民知道了,也会感慨娘娘的一片慈心。”
朱丰年的心中忽然涌起一抹不祥预感。
“来人!”季峨山忽然喝道, “太皇太妃为陛下祈福,甘愿以身为祭,祭祀东皇太一!”
朱丰年立刻转头: “你说什么?!”
季峨山此时此刻竟然笑了出来,她俯下身,在朱丰年耳边说: “你真觉得你做的事孤不知道?看在吴郡朱氏的份上,孤给你个面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朱丰年顿时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便有身着铠甲的侍卫将朱丰年拉了出去。季峨山跟上,指着宫殿内的池塘说道: “沉塘。”
侍卫将朱丰年扔到池塘中,朱丰年挣扎着想要爬上岸,却被守在池塘旁的侍卫一脚踢了下去。
朱丰年在池塘中挣扎,迸起的水花都溅落到青石板路上。
渡河踏过湿淋淋的青石板路,走到季峨山身边,道: “你这样太嚣张了。”
季峨山冷笑: “若非因为吴郡朱氏,孤只想将这个女人挫骨扬灰。”
她的声音中满是恨意: “总有一天,孤要让这些豪右大族纷纷跪在孤的脚下!总有一天,孤会再也无需顾忌这些人的脸色!”
渡河低声道: “陛下要不行了……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我也想陛下活着,但事实确实是这个女人的儿子可能会成为下一任皇帝,到时候只怕长沙王不会放过你。”
“孤会怕他?”季峨山当场笑了, “就季穰那个蠢货,上位了也只是这些豪右大族的傀儡,这样的蠢货也配为皇?一条狗都比他强。”
渡河: “……好歹按照辈分,长沙王是你叔叔。”
说到这里,渡河有些好奇: “陛下当初不是说要将皇位传给雍王溯?若是非要你在长沙王和雍王溯之间选一个,你选择支持谁当皇帝?”
季峨山冷眼看着朱丰年在池塘中挣扎,口中却道: “为何非要选择?孤不信,没有第三个选项。”
看到季峨山胸有成竹的样子,知道季峨山不是在乱来,渡河终于松了口气。他问: “看来你已经有成算了?祖宗,说出来让我听听,不然我这心里一天到晚都七上八下的。”
闻言,季峨山低声道: “先让长沙王和吴郡朱氏嚣张几天……留着他们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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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组建的跳绳大赛,训练了三天,现在的我已经是条死狗了。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都跳了,我现在是条死狗,我五十多岁的领导却依旧活蹦乱跳,这不科学
第55章
岂曰无衣
【荆北,江陵】